室浇下冷水冷静冷静。
乔衣眼神死。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的节操全数告罄。
她撑着身下的床起来,见浅粉色的床单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痕,特别是坐着的部位。
乔衣惊恐地捂住了双腿及其之间。
怎么回事,光做个春、梦,她就尿床了??
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气味,乔衣把头埋进掌心中,心想总不会是她喝多了控制不了膀胱。
不是黄色的,不太像。
也不可能是口水,谁的嘴巴长在屁股上。
乔衣满怀焦虑地把被单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之后,时默买早餐回来,看乔衣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而乔衣对自己说,别担心,姐姐绝对不是怀疑你尿了床。
她在二楼睡觉,时默在一楼,一准没见到。
乔衣转移话题,小声地问:“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让我搬来呢。”
时默把一颗巧克力布丁塞进乔衣的手里:“同居不好吗,离得近点,做什么都方便。”
乔衣乖巧点头,舀了勺布丁往嘴里送,却被时默啊呜一口吃了。
乔衣:???
“姐姐,这个叫间接接吻。”乔衣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语气虚弱地说。
时默踏着轻快的脚步去晾床单:“哈~”
乔衣看着那张床单,抵不住心里的疑惑和坦白欲,跟时默说:“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湿了,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时默晒完床单回来,见乔衣还是头疼,给她按起了头皮和后颈,动作不轻不重,正合适。
乔衣喃喃地说:“好舒服。”
说完又觉得这三个字,昨天晚上她好像说了很多遍。
“你说床单啊……以前没有过么?”按摩间隙,时默转动灵活的手指,“姐姐以后会带给你更多。”
时默左手上面的美甲都已经卸干净,右手还留着。
乔衣感觉自己离真相近了。
那些可疑的痕迹是姐姐搞出来的吗,难道是趁她醉了,在她床上喝水吃点心把床单给弄脏了。
也不至于把一只手的美甲全弄掉了,那么好看,才刚做的,怎么不多留几天。
连那点腰部的酥麻,也被乔衣连同宿醉,丢在了脑后。
她还有任务在身呢。
乔衣的专辑主打曲录制完后,吴荃对她说,季度专辑排行榜单时间有变动,推迟半个月到一个月。剩下的七首,她可以慢慢来。
乔衣却也没闲着,时默为她争取了《金子》剧组的工作和学习机会,时默正式开拍的时候,她就和时默一起过去了。
坐在时默的红旗H9副驾驶上,乔衣觉得自己好像个女主人。
也不知道在骄傲个什么劲儿,总之就是很像。
虽然她只是去做音乐监制的助手。
见导演诸向群和音乐监制苏盛求这两位的时候,乔衣的脸色不好,像朵枯萎的花儿。
熬夜加晕车,到底很要命。
她摇摇欲倒,时默扶住了她。
她给乔衣介绍完工作后,心里就隐隐有些后悔。
乔衣实在太拼了。
她在过来之前补了诸向群近五年来的全部作品,电影是快进的,但里面每首配乐都会循环地听三到五遍,拆开来掰散了听,涂涂写写的纸都用掉了一大摞。
诸向群知道乔衣之前的作品,对她还比较满意。
老监制苏盛求却很不满:“以这样的精神面貌来见我,换人吧。”
苏盛求常年以一人之力做完全部的准备工作,这个音乐监制助理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他同诸向群合作五年,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