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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苑的头牌?异想天开……”

裴野:“你怕何顾为了你,倾家荡产?”

谢尽欢撇过头去,看着屋里那张大床。

“我是怕跟了这傻子出去,没有好日子过。”谢尽欢说。

一旁傅声的眸光轻微波动,刚想说话,裴野像长了两双眼睛似的,桌下的手精准握住傅声的手腕,按在傅声膝头。

傅声双腿下意识一颤,微微并拢,手指握紧成拳。

“我有办法可以帮你扳倒许映山,顺便还能还你自由身。”

裴野一字一句道。

谢尽欢眼里的惊讶很快被掩去,乜他:“裴警官怎么会这么好心,千里迢迢找上门来,还要帮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里面自然也有我的好处。”裴野唇角一勾,“敢问头牌一句,平时许映山本人会找上你吗?”

谢尽欢脸上紧了紧:“偶尔会来。认识何顾之后我心里总是烦得很,对外称病很久了,不过妈妈说过,许映山来了,就是爬也得爬起来接待他。”

裴野点点头,从皮衣内侧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放在桌上,推到谢尽欢面前。

“下次见面的时候,想法替我们拿到一个东西。”他对桌上那玩意扬了扬下巴,“只要拿到,我保证拿许映山的命来交换。”

谢尽欢将脸侧的长发拨到耳后,拿起那东西仔细看了下,睫毛抬起,目光从上方越过,看向裴野含笑的双眸。

“我凭什么信你?”他问。

裴野眉毛扬了扬:“你还有的选么?还是你指望何长官——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不过你真觉得你和他两个人就可以搞垮许映山?”

谢尽欢沉默了。傅声终于逮到插话的机会,往谢尽欢的方向坐近了些。

“尽欢,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他问,“如果勉强的话就算了,毕竟你现在的身份有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如果那位何长官知道了……”

谢尽欢忽然苦笑了一下。

“你想说,怕何顾觉得我不干净?”他转过头看向傅声,“不会的,许映山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好多年前受过伤,早就不行了。我们俩发生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事儿,无非是他折磨我的手段狠了些。”

不仅是傅声,连一直挂着笑的裴野表情都霎时僵硬了。

“还是不要了,”傅声伸手,“我说的不是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问题——”

谢尽欢站起身,轻巧地躲开傅声的手,走到柜子前把那东西放进去:“这个交易我答应了。比起何顾那个一根筋,或许与你们合作胜算更大些。”

屋内的两人谁也没有看谁,却不约而同地沉默。

谢尽欢把抽屉上了锁,转过身,看看做着的俩人,扬了唇:“都哭丧着脸干什么?放轻松,只要能成事,其余的我都不在乎。”

他忽然有些顽劣地一笑,走回茶桌旁,驾轻就熟;撑着桌面倚坐在茶桌边,低头看着傅声的脸。

“你看起来比我大,我也叫你哥,可以吗?”

谢尽欢没有一点包袱,傅声愣了一下:“可以——”

谢尽欢:“你的名字是哪个字?”

“声音的声。”

“哦,”谢尽欢眼睛往上翻了翻,自说自话地回忆起来,“过去我在这儿经受‘训练’时,也有个比我大一些的哥哥,我叫他阿笙,吹笙的那个笙。你和他很像,看着都很温柔又很有文化的样子,让人很容易亲近。”

傅声问:“后来呢?”

谢尽欢咧嘴一笑:“没熬过去,死了。”

也不知这话哪里触到了逆鳞,裴野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是他,声哥是声哥,别总掺和在一起聊。”

谢尽欢看了眼面色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