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的手,身后人滚烫的身子就重新贴了上来。
“没人告诉过你,早上的男人不能惹吗?”
赵天鹤暗哑的嗓音在而后响起,沈翊?后知后觉的拧了拧眉,淡淡道:“我的床上从来不留男人过夜。”
哪怕是这几年一直近身保护她的书榆,完事后也是要滚下床回自己房间。
赵天鹤是唯一一个留过夜的男人。
闻言,赵天鹤憋的铁青的脸色又青了几分,揽在沈翊?腰上的手逐渐收紧,“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老子是头一个?”
“……”
沈翊?深知这个时候说多错多,万一哪句话不对惹得身后人兽性大发,只会打乱今天的计划。
无声的僵持了半天。
最后还是因为外面的敲门声,赵天鹤负气之下起身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