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侃了几句就出了门。

“……”

书房里只剩下赵天鹤一个人生闷气。

半夜

沈翊?睡得正香,迷糊间只觉得脸侧一阵冰凉,一股股奇异的熏香在鼻尖萦绕,想要睁眼却怎么也掀不起沉重的眼皮。

赵天鹤拿着冰袋敷着那掌印格外清晰的小脸儿,见人要醒,又将燃着的香炉放近了些。

沈翊?鼻尖动了动,没一会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天亮

赵天鹤板着脸守在人床前敷了几次冰袋后,又解了人手上腿上的绷带,重新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