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左翌杰佯装镇定地翻身上床,习惯性地往祖喻腿上枕。
祖喻冷哼一声,“谁说我翻你手机了,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玩会儿消消乐不行么?”
“行,玩儿呗,你要不玩儿那破游戏我早删了,一天到晚弹广告。”
“累了,不想玩儿了。”祖喻傲娇地把左翌杰的手机扔回床头,“关灯,睡觉。”
祖喻本以为左翌杰近来突然涌现的上进心只是心血来潮三天热乎劲,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次的热乎劲似乎非同一般,因为左翌杰居然开始看书了。自打他认识左翌杰以来就没见过他手捧卷牍的样子,跟对纸过敏似的。而这天左翌杰却主动提出想去趟书店,还问他:“有什么推荐的读物没有?”
祖喻想了想,“《边城》怎么样?”
左翌杰摇头说:“《编程》就不看了吧,感觉会掉头发,我是说那种文学读物,有没有什么推荐的?”
祖喻愣了愣,“《边城》跟掉头发有什么关系?”说完他突然灵光一闪,想明白左翌杰的脑回路了,瞬间气结,“不是是《边城》,不是《编程》,《边城》是沈从文”解释到一半,祖喻突然很心累,“算了,你买本《故事大会》吧。”
于是左翌杰真的买了本《故事大会》回来,看得津津有味,并对祖喻的品味表示赞赏,“这书确实好看哈。”
祖喻:“”
除了开始看书,左翌杰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起早贪黑,有时候比祖喻还要忙的样子,回到家来也经常是一脸疲惫,倒头就睡。起初祖喻觉得这是好事,应该鼓励,可真当他一连几天只有每天早上睁眼才能看到左翌杰躺在他旁边的睡脸时,又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下班回来灯是黑着的,不习惯沙发上没有左翌杰打游戏的身影,不习惯没有左翌杰的絮叨声伴着入睡,不习惯周末自己去逛街。
要是放到以前他一定会怀疑左翌杰是不是出车九了,可他知道这回不是。左翌杰三五不时上交的一叠红色人民币和清晨疲惫的睡脸都告诉他,左翌杰确实是开始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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