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祖喻压着火气抬起头来冷声道,“会面时间就一个小时,我也不是闲人,不可能见天儿跑来看守所陪你聊。首先你得知道一件事儿,你目前这个情况属于入户盗窃,轻则三年重则无期,你现在尽快把作案过程跟我交代清楚,我才能想办法帮你争取从轻处理的机会,能理解吗?”
其实他这个情况无期远不至于,但祖喻故意把话说重了一点儿,试图能让他认真一些。他本以为听完这话他没出息的堂弟应该立马就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说“哥你救救我”巴拉巴拉种种之类。
结果他说完之后这小子竟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耷拉着脑袋,肩膀畏缩,一副一动不动的死鱼样。
沉默一会儿,丫忽然低着头哑声道:“哥,你别帮我了。”
祖喻愣了一下,语气不变,“什么意思?”
“三年就三年,无期就无期,反正待在这儿和待在外面,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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