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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回答。”

卡文法西公爵露出十分迷惘的表情,“这,我的确不知道。或许是之前克劳德与我们之间有恩怨,故意要陷害也说不准。”

提及此处,德尼亚忽然想到一件事。“波罗卡文法西用刀想要杀我的时候,断裂的刀口很奇怪。”

“像是被人故意弄断又粘上的。”

“关于这点的确有蹊跷,但与本案无关。”执律庭的成员打断他的话。

其实无论是德尼亚还是希纳拉,他们都十分清楚,没有任何可以给卡文法西公爵定罪的证据。

但这场庭审那维莱特不可能毫无胜率便告知希纳拉德尼亚无罪。

一定有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眼看着对方没有证据,卡文法西虚弱的状态好了不少,他示意随从退下,高傲的说。“我们在枫丹的影响力有目共睹,各位,是谁为平民们提供了一份有保障的工作?是谁开设了公司,招募一些平民们成为工人!”

一旁的赛拓冷哼一声,“啧,把压榨和克扣别人的黑心钱,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代表卡文法西家族向各位承认,波尔与波罗做的错事,那些受害者们都会得到一定的补偿!”

“……”

“要不算了吧?反正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了。”

“确实,拿到这笔钱总比什么

都没有强。”

“你看,谕示裁定枢机都给出了答案,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辩解了。可能他真的不知道?”

“唉,本来还以为能够定这些贵族们的罪,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

希纳拉在心底有点焦急,眼看着谕示裁定枢机在对方毫无根据的诡辩下,缓缓的产生倾斜。

身后那些特地赶来听审的平民们对这种结局感到惋惜,但又没有过多的情绪,仿佛这种结局在开始前,就已经成了定局。

携带仆从们的贵族们见状,嘴角都快上扬到了耳根。

没有希望了吗?不,如果是那维莱特的话…

希纳拉仰起头,注视着舞台正中央处于聚光灯下的那维莱特,与平时的温和、礼貌完全不同,坐在这种位置上的他,威严、庄重、甚至可以用冰冷来形容。

这种感官很难形容,他仿佛遥不可及、又好似在注视着每一个人。

那维莱特并未着急进行宣判,而是目光远望着为由人影的方向。

他在等什么?

世界仿佛停止了时间的流速,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高座之上的芙宁娜浅浅的打了个响指,“好了,这场审判该到此结束了,真是无聊至极。”

接下来,只要那维莱特宣判,一切就彻底成为了定局。

然而在这一刻,审判庭的大门被从外重重的推开。

淋着雨独自一人跑过来的安娜,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现场。

因为看不见,这一路上她历经了太多,浑身泥泞,手臂上还残留着擦伤。

安娜浑身都在颤抖着,她的两只手蜷缩在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给予勇气。“那维莱特大人!您刚才说没有有效的证据证明他们的罪行!”

“我有!”

“只要做一次血液鉴定,就可以证明,卡文法西公爵是我的亲生父亲。”

台上的卡文法西公爵瞳孔收缩,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这哪里来的疯丫头?!”

安娜继续说道:“母亲曾被拐走,父亲是卡文法西家的仆从。因为一些原因,他们相爱了。父亲偷偷的跟母亲一起逃命到了灰河区域。”

“后来,母亲怀孕生下了我。”

“卡文法西发现了母亲的事情,并且用她来要挟父亲帮他们继续做这种肮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