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后,她抓起男人的手,调皮地按在自己心口。
“夫君,我想你了。”
这个想,不是心里的想,而是身体的想。
裴郅被她一撩拨,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幽深的瞳仁里全是她,她的娇,她的野,还有她的直白,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吞下。
輕纱帐被放下,遮住那锦绣堆中的春光。
许久之后,一只男人的手欲撩开纱帐,却被女子纤细的手给拉回去,“夫君,我还要……”
裴郅转过头,看向那刚经云雨媚态横生的玉人儿,眼神暗得吓人,“再来一次,你会受不住的。”
顾荃像冰肌玉骨的枝蔓缠上来,玉臂紧紧地抱住他。
如今已没有任何的忌讳,别说是再来一次,就是再来几次,只要她想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没滿。”
仅凭这两个字,成功击溃裴郅的忍耐。
红帐再次如水般波动,后又渐渐静止,不多会儿,重又动起来。
一连三次,帐内传来女子娇娇软软的哭吟,“滿了,满了,不要了。”
不是满了,而是身体真的受不住。
顾荃觉得她就是自作孽,光想着珍惜现在,过一天就快活一天,却低估了这种事情真正的主导权,其实并不在自己。自己就是个大馋丫头,嘴大胃口小,贪多却嚼不烂。
她沾染了媚色的眸中一片水光,盈盈地含着泪。
这般让人欲罢不能楚楚可怜的模样,与梦中那被欺负狠了的玉人儿一模一样。
裴郅怕伤到她,赶紧離身。
一番清洗身体后,已是夜深人静。
她痴痴地看着裴郅去到暗门那邊,暗门合上时,她眼里的迷情之色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欢愉过后的浓郁失落。
良久,輕轻地叹了一口气。
*
第二天。
几乎是在裴郅刚出门,顾荃就醒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没有来日方长,时间对于她而言已经开始紧迫。那背后害她的人,她不能再静等着浮出水面,而是要主动出击。
她叫来黄粱,一通吩咐后,黄粱臉色郑重的领命而去。
而她自己则收拾打扮后,先是去给芳宜郡主請了安,知会自己今日要出门的事,然后带着南柯直奔景国公府。
花长樂对于她的到来很是意外,
亲自出门来接。
待看到她之后,眼晴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前些日子你不在京中,我一直挂念着。听说你已回京,昨日还进了宫一趟,我便想着等你这几日休整好,再去裴府找你玩。”
“多谢花小姐的挂念,说来也是惭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她们之间不过几面之缘,若说交情委实是没有多少,为免贸然登门太过突兀,她少不得要寻一个恰当的理由。
“我同祖母提起你喜欢養貓,府里还有专门養貓的院子。祖母一听很是感兴趣,竟然生出也想養一只的心思。我今日前来,一是来向你讨教养貓之术,二是不知你是否能割爱,让一只给我。”
花长樂一听是这事,立马满口答应。
说话间,两人已进了花府。
天气越发的热,再好的景致眼下看去都无心欣赏。下人们替她们打着凉伞,凉伞以青色细绢制成,因为没有后世那种挡光的技术,显得美观有余,遮阳不足。
“上回你来时,我便想着带你去看看我的貓院。好巧不巧我婉妹妹身子不适,于是就搁置了。今日你可得好好看,看中哪只挑哪只。至于养猫之术,我不如婉妹妹精通,我让人去請她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她。”
这话正中顾荃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