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翘,为她增添一点额外的俏皮;樱花瓣一样的唇形,粉润饱满,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清甜的笑容。
脸颊上有淡淡几点雀斑,点缀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如同花瓣上不经意洒落的雨点,叫她那张脸看起来是那样的生动与灵巧。
发丝被雨水微微打湿,贴在鬓边,如斯的柔美清新,是窦炤无数次见过的模样……他情不自
禁闭上眼睛,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脸庞,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已然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观沅收了伞准备进屋,抬眼却看见院外远远站着个人。
瞧不太清他的样子,只是那身形挺拔俊朗,看着有些眼熟。
他也不打伞,就那么直愣愣站在雨里,雨水顺着他挺直的鼻梁和刀刻般的下颌角往下滴。
观沅越看越觉得熟悉,忍不住拉一下穆明微:“姐姐,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奇怪?”
穆明微眯眼看了一下:“是有点怪,要不你提醒一声,伞不就在他旁边吗?”
观沅便又将伞撑开,一边下了台阶往外走,一边朝着那个人挥手:“喂,公子,别淋雨呀,会感冒的!”
可她才要出院子,那人却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观沅赶过去,捡起落在地上的伞,看着那在雨点中逐渐消失的背影,忍不住皱眉:这人是不是傻了?
……
窦炤绷着一张脸飞快往回走,观海赶上去给他撑伞。
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二爷,真是观沅,您看清楚了吗,真的是她啊!”
窦炤不出声。
观海继续道:“我绝不会看错的,观沅她没死,她还活着,二爷为什么不与她相认?”
窦炤怪怪地睨他一眼。
观海见他眼睛红红的,脸上紧绷着,像是随时要爆发的模样,实在不敢再多话,只是心中纳闷得紧。
明明看到观沅那封信之后,二爷急痛攻心吐出好大一口血来,在病榻上躺了好几个月才好转。
后来虽然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观沅,可他的那些行为,也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还忘不了她。
如今她没死,她已经到了眼前,怎么他反而回避起来?
这是什么道理?
他不明白。
窦炤匆匆回到小院,一把推开长宁的房门,吓得长宁咕隆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哥来抓我啦?”
窦炤浑身滴着水,面色铁青,拉一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长宁我问你,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们已经死了?”
长宁:“……”
窦炤继续道:“这两年我们遇到过几次生死攸关的时刻不是吗?淮城被饥民围攻,桑城被土匪追杀,荆城被洪水冲散,跋山涉水多次受伤,会不会其实在某一次险难中我们已经死了,如今只是我们的魂魄心有不甘,还在继续游荡?”
长宁呆滞状。
窦炤脸色苍白,又似乎有些激动:“如果真是这样,真是这样……”
长宁实在受不了了,晦气地:“呸呸呸,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是你出去淋了一场雨,结果脑子进水被淋傻了?什么叫我们已经死了?要死你死,我这才娶的太子妃,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没享受够呢,你别在那膈应我。”
见窦炤还是一副不大清醒的模样,长宁灵机一动,道:“我听说,如果灵魂不知道自己死了,给他一巴掌他就能醒过来,要不,我帮你试试?”
他说着抬起手来,老早就想抽这老小子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可伸手才要打,窦炤眼皮一抬,冷道:“殿下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吗?”
长宁一只手便顿住,脸上挤出一点尬笑来,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