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怎么在一起生活过,可看着这个越来越水灵的丫头,对他又这么死心塌地,若不是要用来对付窦炤,现在说不定已经为他生了几个孩子。
往后,再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女子?
观沅见哥哥这么怔怔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哥哥,你怎么了?”
陆存舟回过神,温柔笑道:“只是看小九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似乎长大了些,若不是在那深宅大院里藏着,想必已经有许多人来求娶。我想,小九被耽误了这么多年,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害的,以后若出来,还是跟着哥哥吧?”
他的意思,是要让观沅跟了他,说得比较隐晦,但他相信观沅能听懂,也一定非常高兴,非常愿意。
然而,观沅听不懂。
她颇有些为难的,“我自然想以后能出来跟着哥哥嫂嫂一起生活,可是,可是……”
可是她如今已是窦炤的人,以后还要给她开脸的,想必是再也出不来了吧。
陆存舟见她犹豫着,脸上又有一股羞躁之态,眉眼间隐隐又多了几丝被男人沾染后才有的媚态,不由得五雷轰顶。
他迅速拉过观沅的手,摸着她的脉,细细分辨起来。
观沅吓了一跳,心想二爷说过,那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被哥哥知道也不好,便使劲将手抽了回来:“哥哥你做什么,我好好的又没病。”
陆存舟已经顾不得许多了,直接问道:“小九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跟姓窦的在一起了?”
观沅霍地站起来,有些羞也有些恼,哥哥怎能这样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
她想了想,坚定摇头道:“没有,二爷那样的人,如何能看上我?”
陆存舟见她生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他在观沅面前,一直都是温柔耐心,对她百般呵护,无微不至的大哥哥形象啊!此刻离大功告成只差最后几个月,可千万不能因沉不住气,惹恼了她。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九,似乎真的对他没有一丁点除了亲情以外的感情。
还是说,她是被窦炤强迫,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无颜再奢望他?
观沅见他没什么事,又怕自己私自出来被府里发现,便急着要回去。
可陆存舟心有不甘,他实在太想弄清楚他的小九跟窦炤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便苦口婆心留她吃饭。说这十年来也就她十一岁那年除夕回来跟他吃了顿饭,其他时间每次都是匆匆来坐一坐,又匆匆回去,他觉得很难过,感觉自己不是个好哥哥。
观沅实在不想他伤心,又想起今天听见哥哥不行了的时候,她心中那股巨大的恐慌感,她是真的很在意他啊。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这一个哥哥,她不能让哥哥也伤心失望。
只得咬咬牙,点头:“好,我今日吃了饭再回。”
所以当窦炤跟观海赶到的时候,观沅正在跟陆存舟一起吃饭,她吃得笑眯眯的,还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准备放到哥哥碗里。
“观沅!”
听到观海的声音,观沅惊讶回头,然后筷子上递了一半的红烧肉就“啪”掉在桌子上。
是二爷,竟然是二爷!
二爷亲自来找她了。
她呆呆看着满脸冰霜的窦炤。
他今日穿一身月白色云锦长袍,那云锦质地细腻,光泽柔和,上面绣着织银线的团花浮纹,每一针每一线都极为精湛细密,一看就出自最顶级绣工之手。腰间束一条白玉腰带,挂着荷包玉佩,头发也用白玉头冠束起,将他衬托得愈发干净矜贵。
这样一个俊朗如星月,清隽如谪仙的人,站在那狭窄潮湿的巷道里,仿佛一缕不染尘埃的清风,误入了尘世的幽暗角落。
然而奇怪的是,他站在那里,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