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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只是见它可爱逗了逗,黑衣少年没看清楚误会了?这么说的话正好两边都不用得罪,也不至于坏了二爷的心情。

嗯,就这么办!

来到秋月庭,穿过一丛丛开得热闹的菊花,进入望月楼中,入眼便是一片的衣香鬓影。

男子们衣襟华贵,玉带束腰,风度翩翩;女子们云鬓花颜,珠翠闪烁,宛如仙子下凡。玉盘珍馐,香气扑鼻,乐声悠扬,笑语盈盈,实是一番富贵繁盛之景。

观沅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穿过一众珠光璀璨,走到窦炤跟前:“二爷有何吩咐?”

窦炤作为今日的主角,自然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个。

他穿一身象牙白缂丝浮光锦袍,搭配墨玉腰带,仍只挂着那一颗圆润剔透的黑棋子。眉宇轩然,眸光星烁,丰姿奇绝,是天生的一种矜贵气度。

这样的他让朴素到头上连根簪子都没有的观沅,站在跟前只觉得自己连当绿叶作陪衬都不够格。

心中不由得又有了小小埋怨。

别人家的侍女都是花枝招展的,就她们长直院,一个个打扮得比姑子还清心寡欲。

这难道丢的不是他这个当主子的脸吗?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在窦炤的眼里,却如同万花丛中缓缓淌过的一泓清泉,自在清新,赏心悦目。

这当然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果,在其他人眼中,她仍然只是个脸长得不错,身材媚俗的土丫头。

窦炤看到她便轻轻舒展眉头,淡声道:“你去沏一盏荷露茶来,给公主奉上。”

公主一听,脊背都挺直了,高高抬起下巴,毫不掩饰带着满脸的挑衅朝高梦音看过去。

就不信了,她堂堂一国公主,还斗不赢个小小国公千金!

高梦音气得银牙咬碎,暗里使劲拧了一下坐她旁边的高同泽:“都怪你!”

高同泽疼得差点跳起来:“你干嘛啊,有病啊!”

高梦音恨恨盯着他:“只怪你和父亲无用,才叫我日日受那个臭仪清的气。”

高同泽

无语望天:“人家是公主,她父亲是圣上,你让我跟父亲如何相比?倒是你,被人夸了几句上京第一美人便把尾巴翘上天,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上赶着与公主较劲。我说句难听的,也就是她是个咋咋呼呼刁蛮任性的小姑娘,没有认真与你计较,不然连我整个高家都要被你害了。”

“你还说!”高梦音又使劲拧一下,“到底还是不是我哥了?”

“疼疼疼!”高同泽龇牙咧嘴地喊着,“怕你行了吧,都是我们害的,快放手!”

观沅听说是沏茶,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领命下去,认认真真给公主沏了一盏上好的荷露茶。

这次如假包换,再没人能挑错了。

用茶盘托着,小心翼翼赶去望月楼,经过秋月庭时刚好碰到赶去席上的窦熠。

窦熠看见她,眼睛都亮了,十分自然伸手过去抱她:“我的乖丫头,这是要去哪里呀?”

观沅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对不起大爷,刚给公主沏了茶,现在赶着送过去。”

窦熠上下打量她两眼,搓了搓又一次抓空的手,耐着性子笑道:“怎么还这么害羞呢?明儿就是我的人了,你不期待吗?我可是等不及了。”

观沅脸一红:“我,我今日忙着二爷生辰的事,还没来得及想,大爷先让我去给公主奉茶吧!”

窦熠顿时垮下脸,冷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我再问一次,明儿就要跟我了,你高兴吗?”

自从知道祛疤膏的真实用途后,观沅再看大爷就只有恶心,这句高兴实在说不出口,又不敢说不高兴,只好低头不作声。

窦熠下巴动了动,伸手将那茶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