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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安安静静当鸵鸟,指望窦炤不会注意到她们,没想到这人是一点亏不吃,这不就问到脸上来了?

她不得不抬头,强笑道:“二爷,我,我给二爷做了一双鞋,这不还差一点没做好呢,不敢拿出来献丑,等回头做好了再给爷。”

窦炤瞟她一眼,知道她是临时瞎编的,今天生辰,先忍着。

也不去戳破,又问观海:“你呢?”

观海直接摇头:“没有,往年也从没见过爷问我们要礼物,实在不知道要准备!”

“问你们要?”窦炤抬高声音,“过生辰送礼物还需要我开口要吗?你看看她们,是我主动要的吗?”

观海继续垂着眼睛不作声。

窦炤实在生气:“你好歹跟了我十年,这十年我连你的一碗茶都没喝过。”

木蕙插嘴道:“二爷,那时候茶水都是观沅负责,与他无关。”

“我说的是这个吗?”窦炤本就因为外面来了一堆人心烦,如今被他们一堵更火大了,“说的是你们毫无良心,她们几个才来多久就知道给我庆祝生辰,你们这么多年竟什么都没有,可见你们根本不上心!”

木蕙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依爷这些年的脾气,咱们也要敢上心才行

啊。

“还有观沅!”

窦炤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气的是谁,“把她叫来!”

“我去叫!”碧心抢在木蕙之前答应,就是不想木蕙去给她提醒。

观沅将晚上放进室内的鸟笼一个一个拿出去,这会儿手上正提着那只鹦鹉,听见碧心叫她,应道:“我挂了这个鸟笼就来。”

碧心道:“不必了,现在就过去,二爷急着见你。”

观沅不知道是什么事,不敢耽搁,也不敢将鸟笼就这么放在地上,以前就有一只鸟这样放着就被野猫给抓死了,只得继续拧着鸟笼去见窦炤。

进了屋,看见观海和木蕙都低头垂手站着,一副心虚的样子;采菊和香杏则目光囧囧盯着她,一脸想看热闹的样子。

立刻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事,乖觉地挂上一脸笑容,嘴甜道:“观沅给二爷贺寿了,祝二爷生辰喜乐,福慧双增。”

窦炤似笑非笑看着她:“嘴还挺巧,既是贺寿,贺礼呢!”

他说着还特意将碧心她们送的礼物拿在手里晃了晃。

观沅完全没想到有这一出,一时卡了壳。

碧心便冷笑道:“说来你已经服侍二爷十年,这十年没有表示也就罢了,今日却是你最后一次服侍爷过生辰,竟然还是什么都没准备。想是一颗心早已不在长直院,而是飞去大爷那边了吧?”

在二爷没有下定决心留下她之前,总还有机会让二爷怀疑她的。

观沅如今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想去大爷那边,几乎是下意识反驳:“没有,我没有想去大爷那边,我的心一直都在长直院。”

采菊很听不得她这样说话,反问:“既然心在这里,那你的贺礼呢?你给二爷准备了什么?”

“我……”

观沅本想说长直院以前并没有这个规矩,所以她没准备。

转念一想,这么说的话二爷未必会高兴,没有规矩就不准备,那她们新来的更不知道什么规矩呀,她们怎么就知道送呢?可见还是她心意不诚。

想到这里,她偷偷看一眼窦炤,果然见他面色不善,想是已经生气了。

今天是极为关键的一天,会不会被赶去大爷那边可能在此一举。

她紧紧捏着手指,绞尽脑汁,急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这时,手上的鹦鹉突然叫起来:“观沅傻瓜,木蕙傻瓜,彩彩聪明,二爷聪明。”

霎那间灵光一闪,观沅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