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否则被人知晓,反而会更加危险。
作为长姐,顾明心知道自己责无旁贷,要不顾一切地去帮阿弟。
只是这么早成婚……
好在瞿郎虽并不如何出色,但对自己的心意,却是实打实的。
这么一想他便放松下来,再次有了睡意。
第二天一早,顾明心来到尚书房,这是她在尚书房念书的最后一天了,年后就要出嫁,母妃的意思,让她最近这些日子,专心留在家里备嫁。
她因来了初潮,身上不好,所以难得起得迟了。却不想到了御书房,却发现乱这里成一团。
顾明弛,已故益王之子,比她大三岁,如今已然是个身高体长的俊秀少年郎。
然而此刻,顾明弛却被摁在地上打。
打他的是顾明宸的伴读,名叫息烽。
只见他单膝跪地,另外一条退卡着顾明弛的脖子,挥舞着拳头,一下一下地往顾明弛脸上砸。
顾明弛被揍的头破血流,然而其他人远远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顾明心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呵斥道:“住手!怎么回事,以下犯上,殴打皇亲,好大的胆子!还不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
对方却全当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埋头揍人。
“来人,还不快去把他拉开!”顾明心叫来侍卫,想把息烽提走。却见侍卫们一动不动,根本不敢动手。
顾明心这才看向其他人,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是谁让你们在这里胡闹的?”
“是我,有什么问题?”顾明宸站在人群中央,话说得理直气壮。
顾明心气得头疼,高声喝道:“当堂打人,大逆不道。被打的还是我们堂兄,顾明宸,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无法无天?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么?”
“不论为什么也不能……”
“因为她欺凌母妃,说要把母妃送去军营当为娼妓,妹妹至纯至孝,让人揍他一顿,有什么问题?”
顾明心面色煞地一白,震惊无比地回头去看顾明弛。
顾明弛好不容易找到了舌头,忍着剧痛为自己叫冤:“我没有,她血口喷人,我怎敢冲撞太子妃殿下。”
“你当然敢啊!你不仅欺辱母妃,欺辱皇后,连你自己的母亲,也被你骂成娼妓。”顾明宸道:“不是你说,天下女人都应该送去军营为妓么?怎么,你的意思是皇后,母妃他们都不是女人?还是你自己生于尔父□□,以至于不清楚皇后王妃都是女儿身?”
“我没有,我是说玄江州。你堂堂太子之女,竟为敌国将领说话,我……我要请皇爷爷为我做主。”
“敌军将领,你也知道是敌国将领。”顾明宸冷笑:“我堂堂靖国皇室,混到如今,居然落魄到这步田地?论治国比不得一女子,论打仗打不赢一女子。于是无可奈何,只能盯着人家的□□大呼小叫了么?顾明弛?你究竟是皇室贵胄,还是街头泼皮?如此下三滥,可是想让皇爷爷和父王遗臭万年?”说着顾明宸看向顾明心,道:还有你,大姐姐!我发现你现在总向着外人,一有事就冲自己人发火,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明心解释道:“他便是有再大的不是,也应当禀告父王与皇爷爷,而不是……”
“皇爷爷缠绵病榻,父王更是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何况告到父王面前,就必然要被起居郎记上一笔。怎么,你是生怕父王的名声臭不了是吗?”
“宸儿,你现在是越发咄咄逼人了。”
顾明星无话可说,结舌良久,只来了这么一句。
但最终,这件事还是告到了顾珩面前。毕竟顾明弛被打了,教习们总要向上说明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