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是她居然用那么强硬的口气跟皇上说花。
什么叫做天下人都又累又忙,不如免税?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呀!
那是皇上的天下皇上的百姓,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女娃在那里置喙?
当时谢华年鼓起勇气抬头,悄悄看了一眼。
皇上的表情很不好,显然是对丈夫心生不满了。
这让她非常着急。
丈夫想要继承皇位成为太子,必须要得到皇上的宠爱看重才行。
若因为顾明宸一个小孩子的三言两语,就害得王府落于险境,那该如何是好?
惩罚她,是为了做给皇上看,做给外人看。
教育她,是身为嫡母应有的责任。
谢华年坚信这个道理,所以她真的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前提是,顾珩不要追究她没有在皇上面前帮他辩解的事。
肃王却不在乎她的心中所想。
“宸儿的事情,以后你就不必操心了。王妃,你管好你生的那几个就行了。”顾珩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谢华年掐着手绢,在原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她其实并不太理解,都说父母之爱子,为其计长远。丈夫那么宠爱顾明宸,却一味宠溺纵容,从不严加管教,这难道是好事吗?她甚至都有点看不懂,他到底是真的宠爱那孩子,还是只是装一装而已?
然而那人并未转身,自然看不清她疑惑和伤心的样子。
顺着长廊小径,顾珩转了几个弯,来到了顾明宸的院子。
宫女婆子们都站在外边,低头耷脑的,十分安静。
顾珩没有询问,直接推开门进去。
看一眼,正堂没人,再往后走,还是没有。
转了两圈,终于在立柜角落里,找到了自家鼓着脸生气的小闺女。
只见她梗着脖子昂着头,一副随时都要与人干仗的架势,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人,显然自己从门口一进来,她就听见了。
顾珩叹一口气,走过去道:“怎么,你躲在这里不觉得冷么?”这大冬天的,橱柜里可没炉子给她烤火。
顾明宸却是鼓着脸,不说话。
顾珩只好撩开衣摆蹲下,问她:“怎么了?今天明明很威风,这会却躲这不见人是什么意思?”
“没有。”
“好,你没有,是阿耶怕你冻着,叫你出来暖炉子,可以么?”
顾明宸嘴巴动了动,到底没忍住,眼泪滴嗒落下来。
顾珩叹一口气,把人抱进怀里,问:“委屈了吧?”
顾明宸不说话,只是抽泣声越来越大。原本被王妃斥责被呵骂,都硬憋着不哭不掉泪。甚至打定了主意要是父王归来责罚她,就直接回彭州的顾明宸,被他抱在怀里一说委屈了,就再也忍不住哇哇哭起来。
“我没打算罚你,别哭了。宸儿又没错,怎么会受罚呢?”
“呜呜呜呜,我,我唔……我要跪台子,母妃说我错了,说我不懂事是个忤逆的坏孩子,呜呜……”顾明宸哭得肝肠寸断,她有生之年头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心都要碎了。
顾珩也不走了,干脆把人抱着,也整个坐在了立橱里。
他的手臂很长,肩膀宽阔。刚刚年满五岁的顾明宸,抱在怀里真的很小,像只颤抖的小猫。
顾珩见小儿哭闹看多了,早就习以为常。但顾明宸颤抖的小身板,还是让他揪心不已。
他知道她伤心又委屈,更多的是对王妃态度的不理解。
原本他想着她还小呢,有什么不能慢慢教的,一切等她长大了再说。
她是公主,再不济也是王女,哪里需要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