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堵着。
两人眼对眼。
妹宝试探着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再往下游走,梁鹤深伸手拦截,但实属虚张声势,她抛出一个妩媚蛊惑的眼神,给他一个
台阶:“世叔,我想您了,我想要。”
梁鹤深大脑宕机一秒:成全她,他还是人吗?拒绝她,他还是男人吗?
浓重欲念死灰复燃。梁鹤深咽咽嗓,拽着她的胳膊托着她的腰肢,把人掀翻在被窝,亲吻下去。
——毫无疑问,在做男人和做人之间,他选择了不做人。
一番身体交流后,电影也播过一半了,妹宝靠在梁鹤深怀里,懒懒地看幕布,他的手绕在她的腰间,温温柔柔地揉捏:“去洗洗?”
“……明天再去。”妹宝是真的困了累了,上下眼皮一碰,就粘上了。
梁鹤深搡搡她,哄诱道:“别懒,现在去,民宿的环境始终不比家里。”
“我不要!”妹宝从他怀里溜走,翻个身睡觉。
梁鹤深拿她没办法,只能掀被下床穿假肢,去打水来给她擦洗身体。
一番折腾回到床上,妹宝已经彻底入梦,梁鹤深侧眸看着她的睡眼,静静看了会儿,然后俯身在她耳边,指腹摩挲着她耳后洁白的嫩肉,声音放至最轻最轻:“妹宝,回民宿时听到的那首歌,在唱我,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么,请你爱上我吧!我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是你,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第40章 第40章一夜一盒?
雪后天晴,气温低,但天空明净,亮得耀眼,窗帘遮住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冷冽日光,妹宝睡到九点才自然醒。
乔舟来送早餐时,正巧碰见阮多宝遛狗返回,路过时脑袋往这边一偏,抬指抹了下鼻尖,牵狗直接挤进来。
室内开着空调,窗户只余一条小缝透气,不可避免还弥漫着一股淡之又淡的温存味道。
阿黄一进门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阮多宝皱了下眉,若有所思地抽纸巾给它擦脚丫,一边擦一边往垃圾桶里瞅,那神色庄重又隐含怒火,像极一个抓对象出轨的怨偶,企图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慢悠悠搞定后,再解开牵引绳,阿黄跑去卫生间找妹宝,阮多宝则径直往窗边走,斜乜着坐去窗边拆早餐包装袋的梁鹤深,目光审视意味很重。
还没来得及盘问什么。妹宝笑盈盈地带着阿黄走过来,把窗帘拉开,被日光打得眯了眯眼:“二哥,你看,北方的天好亮!”
“那怎么了?”阮多宝坐进沙发,阿黄跟着靠过去,后腿一蹬上了沙发。
梁鹤深微微蹙眉,但也只是扫过一眼,然后淡然地收回目光,把早餐规规整整摆出来。
“亮堂堂的,满眼洁白世界,不觉得心情愉悦吗?”妹宝坐到梁鹤深对面。
“不觉得。”阮多宝懒洋洋地葛优躺,还翘起二郎腿,手掌揉着狗头说,“你是呼呼大睡心情愉悦了,我八点就出门遛狗,这冰天雪地的,我就慢了那么一步,那个屎粑粑,粘在冰雪上,拔都拔不掉,冷倒是其次,我人差点尴尬没了。”
妹宝:“……”
梁鹤深:“……”
“你以后可都要自己遛狗了,试过一次就知道愉不愉悦了。”
阮多宝耷拉着眼皮,优哉游哉地说:“总不能指望你世叔去遛狗吧?阿黄这个头摆在这里,保姆怕不怕是一回事,带出去能不能管住它又是另一回事,当然啦!你如果受不了,打个电话,哥哥随时来接你,港都瑰丽璀璨的城市风景也不比北城差,当然啦!男人也一样,不!比!北!城!的!差!”
说完,他还笑了笑,意犹未尽的样子。
妹宝在吃煎饼果子,没办法打断他,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