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跟不上江鹤一跳脱的思维,搞不懂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只能如实回答。

[吱吱:……没有。]

头顶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变幻了好几次,最终江鹤一缓缓发出一个“?”

[江鹤一:那我这周做的算什么?都算恐吓吗?]

他不再回复江鹤一,也无法给他答案。一定要陆知夏选择,他还是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游戏。

“在聊什么?”陆之晏的脸贴的离陆知夏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回过神,陆知夏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同学邀请我去他家玩...我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完陆知夏说的后半句,陆之晏的脸色明显好很多。

回到家,陆之晏在厨房做饭,留他在客厅。

挂在冰箱旁的日历上,有一处被陆之晏圈出来的日期,旁边用红笔特别标注着“知知生日。”

原来又要到生日了,每年都是陆之晏记着。陆知夏几乎快忘了在原来世界的生日。

睡觉前,他习惯点上了陆之晏送他的香薰,说是有助眠功效。的确,在用过后的每晚他都睡得很沉,只是总感觉怪怪的。

梦里好像有人轻轻吻住了他的唇,带着徘徊茫然,小心翼翼的靠近,温柔的落下。好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发现绿洲时的期待煎熬,又怕是空欢喜一场,只能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无奈的叹息。

半夜十点,陆之晏轻易地推开了陆知夏的房门,他的宝贝弟弟一直对他没有防备。好像自从知知长大起,就对所有人竖起尖锐的刺,像只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唯独对着他,才会流露出最脆弱真实的一面。

这感觉,好极了。

陆之晏心里的那点空隙,都被陆知夏填满了。陆知夏的行为直白地告诉了他,自己需要他。最好是离不开他。

在陆知夏很小时父母就出了意外。陆之晏只得到了两张死亡证明和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他不得不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担任起哥哥的责任。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却给陆知夏又当爹又当妈。

与其说陆知夏的命是他妈给的,倒不如说,

陆知夏的命是他给的,是他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一点一点捡回来的。

他养大的,就该是他的。

陆之晏很自信,陆知夏与他之间的羁绊深入血液,是怎么也分不开的,体内的血管就是老天给他们牵的红线。就算其他人喜欢知知又怎么了?他永远都比别人领先占领了陆知夏十六年,知知能离开他吗?答案显而易见。

陆之晏轻轻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被憋红的脸,余光瞥见床头点着的香薰,没忍住弯了嘴角。知知怎么这么信任他啊?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睡得那么沉。

所以,就算再恶劣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

陆之晏解开知知的睡衣扣子,里面的皮肤白若凝脂,像上好的羊玉。胸前两点红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怎么这么骚?还没碰就起来了。”陆之晏俯下身,张嘴含进一边,舌头不停打转。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手轻轻拉扯。很快乳头就变得通红肿大了。

身下的人嘴里细细碎碎流露出呻吟,身体诚实的往上靠,把乳头送进陆之晏嘴里。“在喂哥哥喝奶吗?”陆之晏松开嘴,一路往下探索,直至舔到小腹。

他拉下了陆知夏的内裤,嫩粉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周围几乎没什么毛发。

陆之晏突然张口含了进去,他听见知知闷哼一声,扭着腰,双手不自觉抵上他的头试图推开,但陆之晏含得更深了。等到一股腥味在口中散开,他“咕咚”咽了下去。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睡梦中渴望无数次的地方,一朵花穴静静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