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欺负我。”

“哪里欺负了?我以为你很喜欢。”

路京洲有点好笑。

平时洁癖到别人碰过的水都不会在喝一口的少爷,却撒谎挤进了学校脏乱的寝室,更别提此刻抱着只脏兮兮的兔子。

做到后半夜,陆知夏已经有点晕了,他从窗边被路京洲抱到床上,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被压着操,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被路京洲操昏过去。

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哑的不成型,粗大的阴茎却还埋在花穴里。

“痛...好痛,不要做了,不要了...呜呜路京洲...”他抱紧路京洲,讨好般抬起头,颤抖着去亲他的下巴。感觉路京洲每一次挺腰,底下的花穴都刺啦啦的痛。

或许是听陆知夏哭得真的很可怜,路京洲停下动作,他抽出阴茎,离开时还有“啵”的一声。小穴在阴茎拔出去后还留有一个小孔合不拢,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陆知夏以为今晚的惩罚已经过了,却听见路京洲说,“这个洞不行了,那换个洞就好了。”

陆知夏的身体被翻过去,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屁股被路京洲高高抬起。

“像不像乖乖等操的小母狗?水这么多,好像不用扩张了。”

后穴被肉冠顶上,陆知夏才意识到路京洲要做什么,哭着往前爬。屁股被大手抓着,“噗”一声,阴茎破开后穴直直进去。

路京洲爽的头皮发麻,虽然后穴不如前面的花穴水多,但却实打实的紧,肠肉在插进去的一瞬间乖乖的吸附在阴茎上,像是要榨干他的精液。

陆知夏扭着身逃脱,却被路京洲打了屁股。

“骚什么?吸这么紧不是很喜欢?”路京洲被勾的红了眼,从后看上去就像雪白的少年对着他摇尾乞怜,“江鹤一有这样碰过你吗?嗯?知道你的前列腺这么浅吗?”说着,好不犹豫,重重朝凸起处顶。

“啊哈!呜呜...我明明没有提他!不要撞那里...”听到路京洲又抽风提起江鹤一,陆知夏就知道他这是气还没消。

“你的意思是我小题大做?你都快和那混蛋跑了!”

路京洲盯着陆知夏雪白的后颈,这个姿势就像等待交配的雌性,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让雄性咬住以防逃跑,骚死了。

牙齿刺穿皮肤,路京洲对着那块咬了下去。

“本来就是你非法囚禁我!”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气急了连胆子都肥了,敢当着路京洲的面说出这种话。

“好好好,你好的很。”路京洲冷笑,胯骨撞击屁股的声音加大,陆知夏感觉自己的盆骨快要被撞碎了,后穴也像是被撕裂一样疼痛,疼痛让他清醒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只是他到嘴边狡辩的话却在路京洲粗暴的抽插下支离破碎,变成甜媚的呻吟。

一直到窗外的天空微微亮起曙光,他还被路京洲压在浴室洗手台上。

洗手池太凉了,他不得不抱紧路京洲这个热源。他从后贴上来,陆知夏的双腿酸软,两个穴里都被射进不少的精液,有些甚至已经干涸变成白精粘在腿根。

没了支撑,双腿在触碰到地板时瘫软着略微分开,路京洲却笑了。

“好乖,自己分开腿。”

死变态。陆知夏想反驳却没了力气。

“好漂亮,睁开眼看看?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可惜了。”路京洲低声在他耳边说话,诱导着他睁开眼。不用看,陆知夏都知道镜子里是什么香艳的场景。

少年全身泛着薄红,胸前、脖颈上都是印子,整张脸被操得失神,嘴里时不时发出勾死人的甜腻呻吟,下身的两个穴都肿了,唇肉外翻,阴蒂肿胀着露在外面,后穴因为抽插的动作还会带出些许肠肉。

会所里那些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