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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女子的呻。吟,以为出了什么事,敢情是荣宪要生了。

早不生,晚不生,她可真会挑时候。

胤礽挑眉:“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石静点头:“公主可是你的姐姐。”

跟在太子身边的随从刚在心里给石静点上蜡,就见自家主子爷才进来又转身出去了,扬声吩咐:“去淑慧大长公主府。”

当真亲自去请了。

淑慧大长公主来得很快,在被临时用作产房的耳房外间坐镇,娴熟地指挥着丫鬟婆子,看着就让人安心。

“掌珠啊,你是未嫁女,不能待在产房,去花厅等着吧。”见太子也在,曾经举办过春日宴的淑慧大长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此时太子正在花厅等人,她不可能让掌珠走了。

石静也正好有事要与胤礽说,闻言屈膝告退。

另一边的花厅,胤礽见石静走进来,故意重重放下茶碗,发出“哐当”一声。

石静并不看他,径直走到对面的圈椅边坐下,端起茶碗喝下一口润嗓子。

胤礽轻咳一声,打破尴尬的沉默:“中秋那一日,是我会错了意,对不住你。”

哪有什么会错意,分明是兴致来了想要拿她消遣。

他是太子,大清的储君,未来的皇帝,他想拿谁消遣,都是谁的福气,祖坟冒青烟那种。

石静不想再提中秋那天的事,转而问起别的:“治疟病的药炮制成了吗?”

话题切换太快,胤礽怔了一瞬,很快跟上节奏:“还没,那个传教士就是

个半吊子,骗钱的,我已经派人去欧罗巴另请高明了。”

他看石静:“怎么,你对这种药感兴趣?”

石静点头:“川蜀湿热,多有疟病,那边的郎中早已配出成方。药材遍地都是,炮制方法也简单,你要不要换个药方试试?”

炮制方法都好说,取材容易可太难得了。胤礽的家底都快被金鸡纳树掏空了,换个药方也没什么,管用就行。

他起身,换了座位,坐在石静旁边,朝着她微微倾身,做出一副愿闻其详,求贤若渴的样子。

石静差点被他逗笑,正了正颜色才道:“我兄长外放到川蜀,听他说起过这个方子。上回你说在炮制治疟病的药,我便照着那个土方子做了几瓶药粉出来,不知是否管用。”

刚刚求贤若渴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只为搏石静一笑,听她说完,胤礽才正经起来:“你都做出来了?”

还以为只是个药方。

被金鸡纳树折磨之后,他不是没想过换个简单点的配方,也找人去各地搜集过。

类似的土方子摆满书案,也没见哪一个管用。

川蜀治疟名方,同样在其中,然而效用在金鸡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提前并不知道荣宪公主请她过来做什么,石静身上没带方子,也没带成药。

“当然做出来了,你以为我是哄着你玩吗?”说着吩咐芳芷回去取。

住在宫里那会儿,石静就对医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为日后炮制药物打好基础。

那时候太医院的黄院政每隔几日会来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平安脉,黄院政每回过来,都被石静缠着问这问那。

几番交流下来,黄院政对太皇太后说她对药理很有天赋,太皇太后就让黄院政拿了医书来给她看。

石静一页一页认真啃完了。

为了做足铺垫,她啃医书的时候,也没忘了带上胤礽。

可怜胤礽一边学皇上亲自教授的,一边被詹事府填鸭,还要抽空陪她啃医学名著,累到咳血。

是真咳血了,最后还是石静亲自配药,偷偷给他治好的。

可以说胤礽是石静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