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家老祖宗不也和龙族在一起过,你这话是大逆不道。”
“那不一样。”陶笠鹤眉毛打结,有些话难以启齿,但为了劝陶清观,他还是说了出来,“其实老祖宗是被龙拐走的,那龙见老祖宗生的俊俏就奇了色心,但很快那条龙就腻了,最后扔下刚出生的龙蛋和老祖宗,独自跑了。”
陶清观的表情o.O
这么刺激。
他好奇地追问:“所以龙蛋是老祖宗孵出来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陶笠鹤一拍桌子,拉回正题,“所以龙这种生物在感情上极其不靠谱,你不能误入歧途。”
陶清观啧啧两声,“话是这么说,但他是一条老处龙诶,活了千八百年的母单老龙。”
陶笠鹤欲言……又止……
看着陶清观一脸认真的模样,他之前打好的腹稿全都胎死腹中,陶笠鹤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算账的太阳穴。
话说到这种地步,他居然想不出反驳的句子,反而看宴氿不自觉带上同情的色彩。
大龄剩龙。
是小区大妈们看到,都会忍不住帮忙介绍对象的地步。
陶笠鹤词穷了,他冲陶清观摆摆手,开口道:“随便你,人生总得受点情伤。”
“八字刚有一撇,你急什么。”陶清观心态很好,宴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他表白。
陶清观下意识抚摸腕上的手链,他问了宴氿这是什么,但宴氿却说过段时间在告诉他,对方郑重其事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应该快了。
陶清观嘴角扬起,心底有那么些许期待,他突然有点想见宴氿。
“没其他事,我回去了。”
“等一下。”
陶笠鹤叫住陶清观,“你在江家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好像没有,不过江家的人多得离谱。”陶清观粗略算了一下,“有好几百号人,他们看不起王家,却又全员出动,甚至叫去宴氿,这点我觉得很奇怪。”
“嗯。”陶笠鹤似乎早有所料,他解释道:“那件礼器的制作材料中有一项是龙骨,对转化龙鳞有奇效,江家有人和那些逃犯暗中联系,想把礼器偷运走。”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陶清观茅塞顿开,他就说这次委托怎么跟抢劫似的,还冒出个不靠谱的王珍宝,感情特管局真是找个借口强抢礼器。
陶笠鹤说什么最近没空,估计也是借口,对方分明是不方便出面,把这口锅甩给了他。
陶清观叹气,他就像块砖,哪里有用往哪搬,唉,不辛苦,命苦。
“你就是在利用我。”陶清观控诉道:“报酬我要三倍。”
“行行行。”陶笠鹤懒得和陶清观争,他顿了顿,眼底浮现一丝犹豫,看见陶清观站起身,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爸妈他们下星期回来。”
“……哦。”
陶笠鹤眉眼间流露出挣扎,“你……你和雨霖找个时间好好谈谈,父子俩一直闹这么僵像什么话。”
“得了吧,我和他谈?”陶清观嗤笑一声,“我们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你这孩子。”陶笠鹤语气无奈,他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爸会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
陶清观摊手,“那你找他谈呗。”
陶笠鹤神色复杂地摇头,“我说再多也没用,得他自己想通。”
“哦。”
陶清观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欲走,但陶笠鹤还在继续说。
“你爸小时候天赋极好,甚至能称为天才,而那时的局势远比现在紧张,雨师的数量远远不够,所以我就将你爸爸带在身边,全国各地的跑,也因此忽略你大伯的存在。”
“你大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