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他们。”
“哦。”
宴氿换了只手拿伞,将靠着陶清观的那只手空出来,他伸出手,偏过头道:“试试吗?”
陶清观皱眉:“现在?”
“又不会有什么异象,什么时候都一样。”宴氿将伞往陶清观那边倾斜,他一把握住陶清观的手,“别紧张,这比你给可乐加冰简单多了。”
后边的小刘。
“雾草,牵了牵了!”小刘激动地拱了一下旁边的陆满满,“你快看!”
陆满满:“……哦。”
他看了眼伞,又看看小刘,再看看前方的陶清观二人,所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陶清观挣脱了一下,但没能从宴氿手里把手抽回来,对方是没怎么用力,但握得意外的紧。
褪去的别扭感卷土重来,他撇过头,说道:“可以了,我能感应到灵了。”
宴氿嗯了一声,把手松开。
陶清观用手蹭了两下衣服,似乎要把残留的感觉蹭掉。
他深呼吸一次,专心干起正事,他仰头望向天空,神情严肃,那一瞬间,陶清观似乎穿透云层,看到潜藏在其中活跃的灵,明明离得很远,他却感觉触手可及。
周身的灵跳跃着舞动,陶清观敛下眼眸,牵动着体内的灵去回应,雨还是那场雨,但渐渐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浮动的尘土沉淀,空气变得清新舒适,枝桠舒展出嫩芽,这片大地上绽放出生机。
事情远比陶清观想象中顺利,成就感油然而生……生到一半难产了。
陶清观蹙眉望向远处,那边似乎有什么人在和他作对,那处的灵受影响,变得难以控制。
铁定是故意的。
陶清观嘴角下压,鼓足灵碾压过去,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边的灵全打散了,硬控着灵和他共鸣,察觉到那人还想反抗,陶清观手法越发粗暴。
宴氿见陶清观脸色沉下来,他眼皮子一跳,赶忙把人揽住,“这是怎么了?”
“有人跟我作对。”陶清观告状道,手下动作倒是一点没留情。
宴氿就感觉到灵哗哗地往外流,他头疼地开口:“可以了可以了,你再嚯嚯下去,我就要随地大小变了。”
陶清观立即收手,用一种谴责地目光看向宴氿,“那样很没素质的。”
宴氿俯下身,皮笑肉不笑地捏住陶清观的脸颊,“不是那个小便。”
陶清观撇嘴,拍开宴氿的手,“哦。”
后边。
“啊啊啊啊啊,是亲了吗?”小刘在线吃瓜,兴奋地揪着陆满满。
陆满满气得磨牙,还骗他说没谈恋爱,不就是谈了个男的,有什么好瞒着他的,他是那种不开明的人吗?
几人一道同路,走到停车场,陶清观从雨棚里挪出自己的小电驴。
他打开车座下,拿出雨衣披上,长腿一跨,坐到小电驴。
宴氿在陶清观旁边撑着伞,贴心地没让一滴雨落到陶清观的身上。
小刘和陆满满小声嘀咕,“接下来是不是改该到,搂着腰,感受彼此体温,依偎着回家的桥段的。”
陆满满:“呃……应该?”
他总有种陶清观会搞事情的预感。
陶清观骑着小电驴溜到陆满满旁边,开口道:“我先回去了,伞你明天带给我就行。”
陆满满迟疑了片刻,伸手指了下后边的宴氿,“你不带他吗?”
陶清观鄙夷地望向陆满满:“电动车后座只能带一名12周岁以下的儿童,你是想吃罚单吗?”
说完,陶清观回过头,不忘跟宴氿打一声招呼,“我先走咯。”
他话的尾音随着风消散,陶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