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17 / 43)

一篇狗血失忆文 白刑 118447 字 1个月前

意思,既然如此,您何必做些令公主误会的举动?难道您是想羞辱公主,玩弄公主吗?”

他看沈鹤知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下三滥的地痞流氓。

沈鹤知前后相悖的言行举止,在他自己看来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在旁人眼中,可不就是活脱脱一个玩弄女子感情、又不愿负责任的形象。

柳相闻不知此次出征能否归来,临走前,他左思右想,终归是放心不下单纯的公主,担心她受奸人蒙蔽。

所以特地上门,想要由他这一番刺耳直接的话语,令沈鹤知感到羞愧,从而让他放弃羞辱公主的打算。

但对方听完他的这些话,并未出现类似恼羞成怒的情绪,反倒是镇定了下来,如琢如玉的脸在日光下越发耀眼。

沈鹤知甚至还能勾着唇,轻笑出声:“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他缓缓起身,姿态孤傲地走到柳相闻跟前,俨然是没把人放进眼中的意思。

两人身量相差无几,但沈鹤知的气势却莫名压柳相闻一头。

清冷的男人漠然开口:“先不论我与你父亲同为朝中重臣,不由你信口侮蔑,便是我为凡俗百姓,论资排辈,算起年纪来,也是虚长你几岁。”

他将修长的手轻轻地按在柳相闻肩头,语气虽缓,但暗含千钧之力,“你父亲就是这样教导你与长辈说话的?你的礼节全学到哪里去了。”

柳相闻激动的心绪,遇着这话,像是淋了冷水的火苗,霎时偃旗息鼓。

他的所作所为虽出于正义,但确实于理不合,他没资格教训沈鹤知。

柳相闻愣了一下:“我”

沈鹤知收回手,冷冷地望着他:“长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念在你父亲的份上,今日话我只当未听过,”他斜睨管家一眼,吩咐道:“还不把柳公子带走。”

管家恭恭敬敬地诶了声,朝柳相闻笑道:“柳公子,您请吧。”

柳相闻抬头,还欲再多说几句,但沈鹤知早已不在原地,扔下他转身就走。

见状,他就是再有千言万语,也只能都咽下去,顺从地跟在管家后头离开。

沈鹤知回到书房,紧闭大门。

他静静地思考,以两只手撑在桌面,脊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流水般的青丝于他肩头倾泻。

柳相闻的自以为是,虽让他感到不喜,但同时,他也从他的话中领悟到点东西。

柳相闻说得没有错,刚拒婚没多久的他,的确是这个世上最没资格娶公主的人。

想到这儿,沈鹤知的手不由略微收紧,淡青色的血管瞬间浮于手背。

他没有时间让央央慢慢恢复记忆了。

他如今必须想方设法、不择手段,与她再立婚约。

==

未央宫。

李贵妃面色青白地靠在秦景怀中,一行清泪顺着她的桃花面落下,她说话的声音发着颤,似乎害怕极了:“皇上,孩子孩子该不会”

“不会的,你跟孩子都会安然无恙的。”秦景轻声地安慰着她,抱她的手稍微收紧些,试图以此让她感到些安全。

但李佩兰还是忧心忡忡,梨花坠雨般地道:“臣妾好怕。”

秦景深吸口气,不悦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天石,厉声问道:“贵妃的身子平日都是你在调理,你是怎么做事的?!”

李天石跪在地面,身子抖得都停不下来,虚着声音道:“臣也不知道娘娘怎么会突然出血,明明明明”

他明明了半天,也没明明出个所以然来。

秦景一拧眉,正准备将火气撒在他头上,李佩兰却是伸出娇嫩的手,轻抚上他手背,体贴又温柔地道“还请皇上不要责怪李太医,这一切皆是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