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不难,不难,”司徒璋说,“只要公主您每日都为贵妃娘娘献上八张血经便可。得佛祖庇佑,娘娘的身子定然马上就好了。”
“每日?!”因惊讶出声的不是秦香絮,而是这些日子一直跟她一起待在未央宫的双儿。
抄八张血经所需的血量,不是用针刺破手能够的,必然是要用刀割。
此外,血经还不是一月一奉,是每日都要,若公主当真答应这要求,天天旧伤未愈又添新痕不说,长久失血,也会亏损身子。
公主本来就孱弱,怎么可能经得住这种折磨。
双儿当即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
锦绣瞥她一眼,没好气道:“公主都没开口,你个当下人的,倒替主子做上决定了。”
双儿没理会锦绣的讽刺,只是用央求的眼神看着秦香絮,“公主,您不能——”
秦香絮打断道:“不就是抄血经吗,本公主擅长得很啊。”
她朝着李佩兰露出一个和善至极的笑容:“贵妃娘娘就等着吧,我会把血经抄好给您送来的。”
李佩兰本以为秦香絮会拒绝,她还要费些功夫才能叫她答应,眼下见人家主动应下差事,也就不客气地道:“那就劳烦公主了。”
“不麻烦,不麻烦,”秦香絮含笑道:“我这就给娘娘抄去。”
她喊着双儿:“咱们快走吧,别叫贵妃娘娘等得心焦了。”
司徒璋见秦香絮走远,小心地觑一眼李佩兰,犹疑道:“娘娘,既然公主已经答应,那微臣就”
李佩兰莞尔一笑,哪儿还有方才半点虚弱的样子,“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司徒璋连忙告退。
李佩兰轻抚着肚子,感慨道:“本宫果然是没看错人啊。”
锦绣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啊,外头都说合阳公主性子骄纵,依我看啊,那也只是在平头老百姓面前耍耍威风罢了,真到了娘娘面前,还不是温驯得跟个小猫似的。”
“猫?猫好歹能伸爪对敌,她不过是个病老鼠,”李佩兰取笑道:“本宫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真是无趣极了。”
她转念想起姚文心,语气里又带了点恶意的期待:“要是皇后知道这件事了,她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本宫可真想看一看。”
锦绣跟着笑:“娘娘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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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忿忿不平地道:“公主,难道您真要给贵妃娘娘抄血经吗,您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贵妃娘娘摆明了就是在为难您。”
“她为难我只是在今日吗?”
秦香絮不甚在意:“既然她那么想要血经,那我便给她吧。”
“不行!您不能给她抄!”双儿说着就要夺门而出:“奴婢要去找皇后娘娘。”
“回来,”秦香絮叫住她,说:“难道在你眼里,本公主就如此无能,连这样简单的事儿都应付不来吗?”
双儿不解:“可是您都答应给她抄血经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秦香絮微微一笑:“我敢抄,她也得敢收啊。”
双儿不明白她的意思。
秦香絮只说:“到太医院多拿些甘草回来。”
第二日,天一亮,李佩兰就把秦香絮喊了过去,问道:“血经抄的如何了?”
双儿把经文朝锦绣那儿递,想要让她交给李佩兰。
但锦绣伸出手,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接经文,而是捞起双儿的袖子,见双儿手臂上没有刀痕,知道公主没让双儿放血,这才假模假样道:“公主果然是诚心待我们娘娘的。”
她终于接过经文,双手捧着,呈到了李佩兰面前。
但李佩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