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盐水清洁,两个脚趾都被磨出大大小小的水泡,严重的都已经破了,露出鲜红柔软的嫩肉。
她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暗戳戳吸两下鼻子,继续给她处理伤口,动作放轻再放轻,生怕弄疼她。用碘伏消毒时,嘟着嘴轻轻吹气,但裴泠初还是不可避免地瑟缩下脚尖,咬紧下唇。
等包扎完,裴泠初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眉头刚松开,以为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她终于可以洗漱睡觉。然而,转头就听见傅迟说:“小初姐姐,把裙子脱了,还要处理背后的伤。”
裴泠初不以为然,只想着赶紧处理完睡觉,难得今天这么快就有睡意。
她坐起来,慢慢转过身,伸着酸痛的手臂把长发拢到右肩,刚背过手想要把身后的拉链拉开,有一只手动作更快,空气中响起细小的,拉链滑下来的声音。
光洁无瑕的脊背露出来,肩胛高高耸立着。
裴泠初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她双腿斜放着,半跪半坐在沙发上。
肩带从肩头滑落,裴泠初没管,束缚着腰肢的力量被松开,她只是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她的体温偏低,而傅迟的体温更低,常年冷手冷脚。
只是脊背处摸上来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蹭在肌肤上触感很明显。
她忽然被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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