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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陈澹生眼中又有其他泪落下。

“我出去了,你们随意。”

车帘落下,陈澹生语气柔软,却暗中挑拨:“他不是你的狗吗,怎么敢亲你?”

你提醒他:“这个距离,你说的话跟在他耳边说没区别。”

陈澹生老实住嘴,之后都安静得可怕。

过了八天,周文回来把他的赏金给你,附言道:“浸月君果然不信,还是我拿出准备的骨灰,他才点头给钱。天下第一谋士也不过如此,他再这样跳下去,名声搞臭,便没有船给他落足了。”

你正蹲在河边洗手帕擦脸,他殷勤地把帕子从你手里接过,揉搓起来。

“王上岂能做这种粗活,手下人也没个眼力见!以后我在王上身边,脏的累的都我来干!”

接了被他洗净的帕子,你擦了一遍脸,重新递给他。

“你还不能跟在我身边,先留在长安,继续在郑太尉手下做事。需要用你的时候,我会差人去叫。”

“哦!也好!”

得了指令,他不再在此处多留,担心行踪被人识破。

临走前,他道:“柳玄那厮病了,说是吐了几天的血,难活。王上不必担心他再从中作梗。”

“嗯。”

“然后我家夫人马上要生了,还请王上赐名。”

“自己想吧,是你们的孩子。”

“那王上赐个小字也行。”

“如意?”

“太好了!我这就回家去!”

又过了半月,你们日夜兼程,终于到了连枝郡。

连枝城门紧闭,你让荀左帮你翻墙进去,一路找到郡守府。

街上的人过着安宁的生活,和你走之前没两样。

郡守府内,有小厮看到你,眼睛一亮,刚想喊人,被荀左一掌劈晕。

堵住了一边,另一边察觉到异动来了人,在他们下手之前,那人先是盯着你,眼眶湿润。

“主上!”

“是主上回来了!”

“我们府君等来您了!就知道您还活着!快!快随我进去!府君在家呢!他请寸医师来看病!见了您,他一定什么病都好了!”

跑着将你领到内室,请示都没有,直接破门而入:“府君!您看看谁过来了?”

内室之中,凤晋正露着后背,让寸术施针。

闻声两人齐齐转头,认清是你,都是一脸震惊,震惊之后喜悦,喜悦之后,凤晋拿起衣裳挡住前胸。

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发生。想尴尬,又有感动,感动之余,自己的羞耻心还在煎熬。

寸术迅速收针,几秒把扎了满背的针拔出,让他穿衣。

迎着荀左荀右玩味的目光,他背着医箱朝你行礼。

“拜见主上,可有伤处?”

“没有。”

“那臣便退下了。”

凤晋打点好自己,叫来妻儿见你,难受地说了好久的话。

问你的近况,过得苦不苦?心里还想不想得开?

“您年轻,东山再起又有何难?依我看,主上万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并非主上有错,错的是那些狼心狗肺的人,那些人不配与主上谋天下!”

你没回应。

荀左和荀右在逗凤将军刚满月的孙女玩。

婴儿在襁褓里脆弱又可爱,这是一条新生的生命,看在眼里,就觉得生活还有继续的希望。

“其实,”凤晋斟酌开口,“早在之前,我就觉得阿荆那人有问题了。”

“我来连枝求医,她与寸医师一同赶来,背着您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暗指您并非真心想救我们家,而是为了在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