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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过,我更期于伪造密信,挑长安与江北争端,勾连州牧与其他诸侯的野心。届时自然有联盟事出,王府出面即可,樊阳关徐徐图之……主上用计取巧,说来容易,变数太多。”

存档。

“我来做给你看如何?我能做成。”

柳玄眉头动了动。

“军中上下都是诚心臣服主上之人。”

“我知道。”

如果做错了就读档重来,你会尽可能地护好自己人。

柳玄顶着两个麻花辫离开你的卧房。

路过的人都震惊看他。平心而论,并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娇俏,给他多添几分人情味。往常不敢跟他说话的人,此时也能壮着胆子打趣他,是乐王殿下又宠幸他了,好福气之类。

柳玄站停在走廊,叮嘱:“往后称呼乐王为主上,不可再说殿下。”

“是。”

他的辫子一直到夜里沐浴才拆下去。

陈珣看到后恨得不行,跑来你的房间闹。

“顾及钰,你日日临幸他就算了,怎么还送他你的私物!你,你送他发带,是想跟他结发同心吗?我跟你这么久,怎么不见你送我什么?”

“喜欢什么自己拿。”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爱上他了吗?你爱上那个病秧子?他做得起来吗?他有力气伺候你吗?”

陈珣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挫伤。论容貌,他并不输柳玄,两者的长相不是一种风格,各有各的好看法,无处比较。

但你就是对柳玄很好,第一次见面就对他特别,将人关在山寨里不放。别人说你求贤若渴,他相信了,结果你是起色心。

如果你喜欢的是容貌,那为何当初见到他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好看?

如果你看中的是柳玄的才能,他做到的那些,陈珣自己一样也可以。

为什么?

他在你那里本就不是第一个。

“他在床上力气还是有的。”

你放了笔,活动手腕:“不过他不出声,只呼吸。也算新奇,还是叫一叫体验更好。”

“……”

陈珣表情变得空白。

他脸上发热,是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仿佛被谁在烈日下扇了耳光。

“你和我说这些?”

“不能说吗?”

“顾及钰,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声音颤抖,不似寻常吃醋。

你抬脸招他走近,拉他的手,“把你当作陈珣。你生气了?”

“我什么都不剩了。”

“是我的错吗?”

“……不是。”

他反应过来,仿佛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伸向他的那只手。不论拉入水底,还是获救上岸,他都不想和这只手分开。一辈子这样牵在一起都可以。

“我错了,阿棘。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你大吵大闹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他蹲身,将头枕在你的胸口,耳朵贴在你心脏的位置。

“爱看我笑话就看吧。”

你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他哭了。

你用指节刮他的眼泪:“我就是这样的,你如果受不了可以不喜欢我,我们只做上司和下属。”

“谁说我受不了?”他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不惯柳玄那副清高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委身于你多么可怜。”

“他有吗?”

“有啊!我讨厌跟他共事。就像今天,你给他编了头发,他故意在我面前走,气死我了。”

“是不是你自己坏,就也想别人坏?”

“我……我跟他不是一个坏法。”

“那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