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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像是从寿宴上出来开小差的。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们见到司马煦只随便行礼,将调侃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许久不见,筝娘另寻高就了?”

鲜明的恶意。

如果站在你身边的是谢珩,肯定会站出来帮你说话。

司马煦根本不管你,显然打算和他们看一样的笑话。

存档。

你抱住身旁之人的手臂,朝他们歪头一笑:“见面便说这些话,是嫉妒我吗?”

“可惜殿下只喜欢我这样的,你们没机会了。”

因你的仗势欺人,人群中有红脸,有黑脸。

黑脸之一冷笑着将身侧开,露出方才被他们围在中间吹捧的人。

“子瑜,我看你也不用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了。你不辞辛苦想将她从苦海解救,眼下她却在跟我们耀武扬威。”

你:“……”

谢珩在?

都怪人太多,名字提示框重叠在一起,你没发现他混在他们里面。

谢珩脸色惨白,眼神错愕得像被背叛了。

他就是被背叛了。

读档。

谢珩在就不能这么走。

“许久不见,筝娘另寻高就了?”

这一回,你顺着他们的恶意,低头露出羞愧难过的神色。

司马煦看穿你一般,竟将你的脸抬正给对面那些人看。

你:“……”

干什么!

努力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年纪相仿的贵族男女看在眼里,偃旗息鼓,良心亏损般让出空隙,你与他们身后的谢珩对上视线。

他眼睛红了,似乎在心疼你,但碍于司马煦在场,他什么都不能做。

之前在病中,他与你……

他很想问问你,回去以后身体可有不适,以及、有没有,有没有一点想他?

你回避了他的视线。

司马煦也放下手,重新牵住你绕开他们,面上带笑:“我先进去拜见我父皇,稍后出来再与诸位小叙。”

“恭送殿下。”

随他走出廊屋大约十几步的距离,你回头与谢珩遥遥相望。

司马煦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松回去,指头挠了挠你的掌心。

你差点没绷住,最后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转身回来,手上挣扎,司马煦不放。

不仅不放,还得寸进尺。在明知身后有人在看的情况下,俯身在你唇上一吻。

你瞪他:“我的口脂!”

你重新抿抿,试图抹匀。

然后又被他亲了一口。

你冷脸:“司马煦。”

“呦,大名。”

“……殿下。”

他笑着牵你入殿。

太极殿中灯火通明。每走一步便放了一个灯盏,因而即便是蜡烛微弱的光亮,凭借数量,也将室内照得如现代灯光一般。

不过蜡油的味道有点重,怪不得大型场合总有人请假出去透风,这种味道闻久了会中毒吗?

你跟在司马煦身边给皇帝行礼。

两侧坐着衣着尊贵的世家官员及家眷,上位是中年的皇帝以及他保养得当的妃子——司马煦的母亲淑妃,此刻脸色不大好地望着他。

“儿臣拜见父皇,恭祝父皇万寿无疆,圣体康健。”

他出声,在场之人都屏息停音,偌大的宫殿只剩他一人说话。

皇帝静默片刻,脸上堆积了不散的阴云。

毫无预料地,青铜羽觞朝他扔去,酒浆淋漓在地上由深到浅一条线,砸在他头上发出“咚”的声响。司马煦一声不吭,将头更低一些,血从砸伤的口子涌现,先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