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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能碰,我不行?”

“你拿什么跟子瑜比?他是我丈夫。”

他沉默。

半晌, 你以为他无话可说,准备今天的刺激就到这里,打算离开时——

他伸手解自己的衣带。

褪下轻薄的外袍, 月白丝绦坠入土尘, 羊脂玉佩也随之砸落。

最后一层衣料脱干净,你闻到了带着温度侵略的茉莉清香。

“做什么?”

孙惟朝你走近, 按你的手在他胸前。隔着一层莹润的皮肉,你感受到他跳动着的心脏。

“能做什么?”

“我要拿这个和阿珩比。”

他眼中掺杂一股冷邪, 将你的腰按向他。距离骤然缩短,放大许多倍的躯体展露在眼前,散发着淡而洁净的香气。

“阿珩那般的君子,不会给你做这种事。”

“只有我能给你。”

“不喜欢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侧, 唇擦过你的耳畔。起初是不经意, 后来, 他一点点含住你扎了耳洞的耳垂。

你躲了一下,被他禁锢住肩膀。沿着耳垂落吻, 吻到你的锁骨上, 牙齿轻轻咬了咬,眼睛向上盯你反应。

“……”

你拨了拨他脸上凌乱的碎发,有些想笑。

“别这样。”

孙惟眸光一滞, 眼圈泛起淡淡的红。

他终究松开了你,一件件拾起落地的衣服,默默披在身上。

小鸡崽们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一般,纷纷围凑到他脚边,鸣叫着呆望他,跟在他身后走。

那日一别,他病了。

这次疾病,蕉客和善星他们都没有来打扰你。

府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你听到仆人窃窃私语,似乎是几名杂役失踪了。但又不是单纯的失踪,他们中的某个人在打扫庭院时扫到了人的指甲。

你知道,是蕉客他们在着手清理细作。

孙惟病中下线,爱慕进度卡在【53】不动。

又见不到谢珩,柳儿给的话本也都看完了。

你坐在秋千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圣洁纯白的茉莉花凋零,歪头落地成一片氧化发紫的花瓣。

存档。

【退出游戏】

摘下头盔,关闭电源。

你睡着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有登录游戏,专注回了现实生活。

你在网上投递给几家公司的简历,陆续接到电话面试。

专业性问题答得过关,对方听得很满意,但总有一个问题是问为什么离职。

你顿了顿,套用公司氛围不好,无法自我提升的说辞。但你明白,他既然问了,好奇这方面的事,就一定会去做背调。

也就会知道,你是因为骂了前上司一顿才被开除。

那些人不会说你什么好话。

手机息屏,你抠着手机壳的边缘,思考改行的可能。但你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其他擅长的事,谋生的本事一辈子只有这一个。

于是你安定下来,继续浏览招聘信息。

这个时候失业找工作很难。

但因为难就不去找的话,你就也身处和柳儿同样的缸里。

一口缸,是不可能把人困住的,能困住人的只有自己。

之后又接到了几份面试。

连续的面试对答就像刷题,你渐渐在与HR的沟通中找到了一种舒适松弛的对话模式。

面试结束,你与对方握手,照例被问到了前一份工作离职的原因。

你不再为此犹豫,坦然将那些事转述给对方,并附上你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