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圆房,否决掉这个理由吧,西蒙,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不想要等我们的灵魂回到上帝身边后我们还是两具毫无交集的肉/体!” ,
虽然腓力二世并没有释放达马丁的西蒙,也没有松口赦免或减轻他的罪名,但他毕竟承认了布洛涅伯爵可以保有领地,也让他的亲属确认了他的安危,短期内,这是一个三方都满足的结果,要想推进事态的发展只能等待下一步局势的变化。
不过,虽然暂时保住了对蓬第厄和维克桑的控制,但腓力二世很快发现他所面临的危机更加严峻:在解决了布洛涅伯爵的领地问题后,那个女孩回到了诺曼底,继续推进她丈夫开启的贸易改革,并且行动更加大刀阔斧,一个月之内就有三座新港口动工扩建———以她父亲修建城堡的效率,他知道扩建工程很快就会完工。
有海运的优势和更低的税率,这条全新的贸易线路无疑会吸引法兰克北部的大量商人,商路会连接诺曼底、英格兰、佛兰德斯和德意志北部,而法兰克王室控制的巴黎和香槟地区俨然成了这个不被新贸易体系接纳的孤岛,这对法兰克王室的打击是致命的。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那个西西里人过去一年在诺曼底所作所为的真实目的,不管他和路易王太子之前有过怎样的冲突,他现在都必须和路易王太子紧密合作,他没有插手佛兰德斯的借口,但路易有:“您要我赶紧和那个女人生一个孩子?”听到他的话后,路易王太子难以置信,他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父亲,她背叛了我,她一直伙同佛兰德斯人反对我,我听您的安排,我不与她离婚,但我不接受我要和她共同生活!”
“有什么关系,你们的婚姻是合法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你们同床共枕,只要有了继承人,你就可以以通奸或者精神失常的名义囚禁并剥夺她的权利,等她死了你随时可以再娶,或者找几个情妇也行。”腓力二世并不是很明白路易王太子在婚姻上奇异的道德感,也许是像他的祖父,路易七世,但如果路易七世能够在和阿基坦的埃莉诺感情破裂后多坚持几年,说不定他也会和她生下儿子,现在法兰克王室所面临的困境也就不会存在,“那个女孩靠亲戚关系让奥托四世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又靠婚姻让奥托四世再无后顾之忧,这个联盟将我们团团包围,佛兰德斯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路易,我对你没有其他要求,我只是要求你生个孩子。”
“我不会和她生下孩子,我们的婚姻本不该成立,她也不是我想要与之共同生活的人。”路易王太子仍然坚决地拒绝道,意识到父亲即将发怒,他咬咬牙,而后道,“恕我直言,父亲,我们并不是只有佛兰德斯一个突破口,还有一个地方,图卢兹,以及图卢兹的清洁派异端。”
腓力二世微怔,而路易王太子趁热打铁道:“我想您不会不明白,父亲,不管是佛兰德斯还是德意志,这背后都是英格兰女王在幕后主使,打击她的势力才是我们解决困境的唯一途径!图卢兹是她的亲属,她不会对图卢兹坐视不理,这就意味着她将在教皇面前失去宠信,没有教廷的支持我们完全可以扶持她的反对者取代她,即便做不到,如果我们能够控制图卢兹,我们一样能够对她造成压力。”
“前提是你真的能攻下图卢兹,路易,这个任务太艰巨,你的祖父试过,亨利二世试过,他们都没有成功,就连理查一世也只能在战场上取得短期的胜利,他最终解决图卢兹的威胁不是靠武力,而是靠姻亲。”短暂的思索后,腓力二世否决了这一计划,“你做不到,路易,冒险会彻底葬送我们的统治。”
“不,父亲,我认为您太软弱了,如果您更勇敢些,您本可以做到我们的先祖都做不到的事情。”路易王太子不为所动,反而语气
更加激昂地道,“英格兰女王同情异端不是事实吗,她无视忠诚的誓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