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打算说一点略有些逾越臣属界限的话,他相信腓特烈不会在意,“而且,您今天愤怒之下的言论确实过分了些,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君主和骑士仍以对抗异教徒为毕生理想,在他们心里,理查一世确实是英雄,何况是他的女儿,父亲的荣耀几乎是她的精神依仗,您不能拿您的认知标准去要求别人,哪怕她是您的妻子———哦,我忘了 ,马上就不是了。” , :
“您不必再提今天的事了。”
当亨利一世再一次试图隐晦提起今天大竞技场的风波时,玛蒂尔达终于出声道,她回过头,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只是出于礼貌还在他面前保持最后的克制:“参与了叛乱的希腊人必须判处死刑,我们要确保他们不能再对我们造成威胁,至于西西里国王,我很快就会和他离婚,最好他赶紧回西西里提出申请,相信他也急不可耐了。”
离婚,她很快就会恢复单身,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亨利一世心中浮出一层欣喜,他试探性地问:“我今天在广场上的行为似乎有欠妥当”
“不用在意。”玛蒂尔达摇摇头,他们已经到了她的房间,也就是这个时候,她脚步忽然一顿,腓特烈正站在房门口,她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发抖:“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可以进我妻子的房间。”腓特烈说,他现在看起来比大竞技场上平静很多,他朝玛蒂尔达伸出手,“介意和我聊聊吗,在这个晚上,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玛蒂尔达眉头一紧,思忖他究竟是何用意,他们的婚姻关系还存续,他的要求还算合理,即便要拒绝她也应该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但在她回应之前,而亨利一世已经忍不住道:“在想要行使丈夫的权利前,你是否履行了丈夫的义务,人尽皆知你们的感情已经破裂。”
“谁说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了,我现在正在向我妻子请求和好,恕我直言,陛下,我的妻子可以拒绝我,但您不行。”他瞥向亨利一世,“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呢。”
亨利一世脸色一变,而玛蒂尔达铁青着脸,接过腓特烈的手和他一起进了房间,但进去后她就立刻将其甩开:“你想干什么?”她怒视着他,“如果你想要让别人认为我们的婚姻还算和平,就不应该提醒他们亨利一世的存在,我想你不至于对流言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看到我进了你的房间,只要你不在现在将我扫地出门,那我不过是妻子的疑似爱慕者警告一二。”腓特烈说,他从窗台上拽来一把椅子,坐下来,“你真的打算和亨利一世结婚吗?”
“这和你没有关系。”玛蒂尔达冷冷道,如果此前和亨利一世结婚只是她和菲利普的假设,那现在或许她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这种可能,她不论嫁给谁都不好比腓特烈更坏了,“除了让我们放弃了全歼希腊人在尼西亚的主力部队的机会,我想不出你对十字军有任何贡献,你不过是迫于圣座的压力才不得不履行誓言,顺便给自己创造一个能够镇压王国诸侯的机会。现在,十字军帝国和你没关系了,耶路撒冷也和你没关系了,真想为那些希腊人鸣不平,你大可将他们带回西西里,亨利一世陛下会在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继续他的统治。”
“他无法做到,没有足够的兵源,他控制不了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领土,即便他重新占据了西岸的优良港口,他也没有足够的人口可以开展贸易,哦,也有一种可能,你帮助他,持续不断地向东方输送能征善战的骑士,或许还有一些你不太好处理的人,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这和你也没有关系!”玛蒂尔达呵斥道,她受不了腓特烈再阴阳怪气地给她想完成的事业泼冷水,或者理所当然地对她和亨利一世的关系评头论足,“你不用关心我打算怎么统治东方的十字军国家,我也不关心你为什么对希腊人乃至撒拉森人如此同情,至于那些你喜欢的希腊教堂和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