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信任,也获取了那么多孩子的爱。
她并非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她觉得自己来这个时代走的一遭,已然足矣。
“对啊姐姐。”宜妃笑着搀扶住郭络罗梅姣的胳膊,“姐姐,你看,你今日全凭自己的努力,收获了这么多称赞与花儿。今日大家并不知道这是你所画,但大家还是把支持和喜爱都给了你,这是你全凭自个儿收获到的,姐姐,你很了不起。”
“是啊额娘,”四公主灵清也走上前来,“女儿也将绢花投给了额娘,虽女儿不知这是额娘所画,但女儿真心实意地佩服这作画之人。额娘,女儿竟不知你还有这般才艺,你何时将此等才艺教给女儿啊?”
郭络罗梅姣看着妹妹和女儿,眼中有什么在轻轻浮动,她一边一个揽过妹妹和女儿。
“等额娘回去,就教给你。”
“好!”灵清欢快地叫嚷起来。
康熙也有所动容,他亲自走上前去,挽住郭络罗梅姣的手,郭络罗梅姣却还有些怯生生的。
“梅姣,你居然还有那么多惊喜是
朕所不知道的。“康熙笑着说,“日后,可莫要再瞒着朕了。”
康熙命人封赏了郭络罗梅姣。
夺得此次魁首的作品其实也不若郭络罗梅姣的技艺精湛,但这个嫔妃很聪慧,她画了一幅群像图,正是嫔妃们每日朝卿宁请安时的图景,因为人物众多,所以里头人物的面貌画的并不细致,但大家仍能从大致的衣着和座序中找到自己,尤其是画里面的卿宁,画的尤为明显,她高坐于上首,连头饰和坐姿都与卿宁极为相似,显然是用了心的。
卿宁也不想辜负这番心意,就将绢花也投给了这幅作品。
很多嫔妃在这幅画前都驻足许久,兴致勃勃地找自己究竟在何处,她们都觉得这幅画用了心,因为她们都能在画中找到自个儿,所以这幅画差不多收到了一大半嫔妃的绢花。
“不知这幅画出自于谁手啊?”
一身着品红色细碎撒金缕桃花纹锦旗装的女子站了出来,女子满头珠翠,打扮的颇为华贵,她手中还牵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阿哥。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臣妾。”
卿宁没想到,画这幅画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妹妹,钮祜禄宜凌。
再一想也能想得通了,原主的记忆中好像这个妹妹儿时就喜好书画,如今正是与原主的记忆相互映照上了。
“臣妾知晓皇后娘娘每日为嫔妃们殚精竭虑,很是辛苦。”钮钴禄宜凌带些腼腆地笑了笑,“能在紫禁城与诸位姐妹相聚,也是一种缘分,故臣妾作此一画。”
卿宁看着钮祜禄宜凌的眼神,心中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画中她的相貌衣着最为精细,显然是用了心的,这是钮祜禄宜凌在用自己的方式在朝她致歉,致歉她之前揣测卿宁想抢十阿哥之事。虽为亲姐妹,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心中总是有了嫌隙,而且卿宁贵为皇后,若是钮祜禄妃再前来示好,又未免有攀龙附凤,居心叵测之嫌,所以钮祜禄宜凌用尽心思,今日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卿宁的歉意。
“原是咱皇后娘娘的妹妹画的啊。”安嫔故意叫嚷,“难怪画咱皇后娘娘画的那般用心,方才臣妾心中还有气,想着找了一会子才找到哪个是自己!这么一瞧心里就没气了,自己的亲妹子自然对姐姐是最好的!”
卿宁朝钮钴禄宜凌温然一笑,其实她没有怪过宜凌,深宫之中,又受时代的局限,宜凌先前会有那样的揣测也实属人之常情。钮钴禄宜凌有此等才艺,相貌亦是不俗,若是嫁个寻常人家,每日烹茶作画,闲情雅致,可能要比入宫来过得更美。
生在她们这种人家,也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姐妹二人视线相交,钮钴禄宜凌似是也是明白了卿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