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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将李四儿休弃。如今已过去这么些年,尽管臣妾没有费力去打听佟家之事,却也知晓隆科多被万岁爷授予了官衔,如今李四儿也是越发地得宠尽管隆科多是为佟佳贵妃的哥哥,但臣妾还是想说句公道话,隆科多的品性与所作所为,臣妾实在不能苟同。若真如佟佳贵妃所言,隆科多当初对德妃有意,但最多也不过是见色起意,后来他如此纵容李四儿欺负嫡妻,想来并不是个可靠之人。”

德妃没想到卿宁在此时居然会帮自己说话,她此时额头青紫,突然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珠,凝神望向康熙。

“万岁爷,臣妾斗胆认为皇后娘娘说得对,臣妾与隆科多大人一句话都未曾多说过,又何来如此不清不白的揣测。如今隆科多做错了事,臣妾却要受罚,这又何来公平可言?隆科多大人是国之栋梁,自然对于大清万分重要,但臣妾也伺候了万岁爷多年臣妾不敢居功,若是万岁爷实在不相信臣妾,臣妾可以死明志!”

德妃说完便起身朝柱子撞去,卿宁吓了一跳,待想要起身阻拦时已是来不及,此时却听得一声凄厉的呼喊。

“姐姐!”

随即一个身影猛地冲进来,挡在了德妃前面,德妃却冲劲极大,将那人也撞倒在地,那人痛吟一声,却甘当肉垫,极其小心地护住了德妃的肚子。

“定嫔?”

卿宁站起身来,看向那人,那人正是万琉哈妞妞,前不久刚被封了定嫔。

这封嫔的速度也比历史上要快,卿宁想着,这应是德妃为她求来的。

“德妃,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何必如此冲动?”卿宁也过去查看德妃有没有事,“你如今怀着龙嗣,便是急于自证,也不可如此冲动。本宫以皇后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想不开,一切以肚腹中龙嗣为重。”

卿宁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康熙,此时康熙眼中也有些许紧张,看来德妃方才的举动也将他吓坏了,虽他说不在意皇嗣,但又怎会真不在意呢?若真闹出了这等子事,怕是太皇太后也不会轻易罢休。

“万岁爷,您怎么看?”卿宁问,“既然您让臣妾来了,那臣妾自然也不能白来,若您觉得臣妾做的欠妥可以责罚臣妾,但万不能拿这皇嗣开玩笑啊。臣妾身为皇后,自然要对得起皇家的列祖列宗,虽臣妾未能有福怀有龙子,但臣妾是所有阿哥公主的皇额娘,臣妾理应照料好他们。”

卿宁知晓,她一直未能有孩子,康熙提及此事亦是有愧,她知道,康熙也定然彻查过此事,想着是不是她从众多动了手脚,但她自信系统所给之物没有任何问题,因此也不惧怕康熙查证什么。

既不是她的问题,康熙早年间又刻意不想叫她有孕,此时提起此事,又费心费力地维护其他皇嗣,康熙心中定然会对她有亏欠之情。

她不知今日能帮到德妃多少,德妃虽可能并不无辜,佟佳映月也没有愚蠢到随意对康熙的宠妃发难,但德妃做了多少便是多少,卿宁也见不得将一切莫须有的指责强加到德妃头上。

“德妃,不必如此。”康熙沉沉开口,“朕信你与隆科多清清白白,但你有心谋害皇贵妃乃是铁证如山,这几日,佟佳贵妃已将证据递呈于朕。佟佳贵妃之所以指责你与隆科多,也并非你二人之私情,而是你身边的宫女,与宫外之人有联系,那时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之事,但你身边的人却与隆科多有所来往,将消息传进了宫来,害了柔儿的性命。”

“臣妾身边之宫女,不过是问臣妾家中是否安好,如何又与佟家有了联系。”德妃扶着万琉哈氏的胳膊,泫然欲泣,“臣妾当时也怀了身孕,如何能那般恶毒,去伤害皇贵妃?”

“当初姐姐曾召集太医会诊,耽搁了你女儿的病情,因而你怀恨在心。”佟佳贵妃冷哼一声,“所以才趁姐姐有孕之时做出这等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