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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放在心上。如今胤褆已有十岁了,她也没再怀上身孕,这唯一的儿子又不听她的,直叫她愁的不轻。

但去年觉禅氏生下了胤禩,也不知康熙出于何等目的,将胤禩交由了惠妃抚养。惠妃也算是多了个想头,尽心尽力地照料胤禩,倒是少了很多时候去胡思乱想了。

“皇后娘娘,如今这德妃又快生了吧。”

说话的是僖嫔,僖嫔生得颇为妩媚,眉梢眼角都渗透着浓浓的风情,在康熙十六年时,僖嫔与其他妃嫔一起荣升嫔位,当时风头无两,很得宠爱,可去年康熙大封后宫,将其他几个都封了妃,这其中却没有僖嫔的位置。

“也不知这德妃的肚子怎么这么争气,一个接一个地生。听宫人传言,德妃这肚子里的又像是一个男胎呢。若接连生三个阿哥,那在这紫禁城可是没人能越过她去了。”

“僖嫔,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惠妃不满,“太医都没断言这胎是男是女的,怎的就叫你看出来了,你可真是好生出息啊。既然你那么能掐会算,依本宫看也无需什么太医了,日后再有妃嫔怀了孕,便叫来僖嫔你与她们算上一算便好了。”

“惠妃娘娘好大的火气。”僖嫔故意阴阳怪气,“这日子燥热了,娘娘你也降降火,您瞧瞧,如今您脸上都冒出了好几个痘呢,这样伴驾恐怕会失了体统。”

“何时轮的着你来指责本宫了!”惠妃最是受不了旁人的激将,“你这蹄子,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万岁爷的宠爱,倒将这邪火到处乱撒,你这样在皇后娘娘面前,才真真是失了体统!”

“行了你俩。”卿宁听着头疼,“什么体统不体统的也不打紧,如今德妃有孕,是整个紫禁城的喜事,你们怎的还在这拧起了口角呢。有这个时间争吵,还不若想想该怎么伺候万岁爷。”

“臣妾可没这个意思,只是有些艳羡德妃罢了,这几年,也没怎么见德妃来向皇后娘娘请安。”僖嫔语调委屈,“但这也赖不得德妃,谁叫人家肚子争气,这肚子几乎就没停下来过,身子自然也是笨重不方便。这一切都以皇嗣为先,德妃如今如日中天,自然是不能同咱们这些人同日而语了。”

僖嫔的语气酸溜溜的,引得一旁的安嫔嗤笑不已。

“僖嫔,若是我没记错,当初德妃刚入宫的时候你还为难过人家吧。”安嫔看热闹不嫌事大,悠悠然地拿帕子掩住口鼻,遮掩笑意,“那时候德妃还是个小宫女,你见人家生得美丽,便故意为难人家,叫德妃在宫道上罚跪,如今怕不是担心德妃还找你算这笔旧账吧。”

“那都多远的事儿了,难为你还记着。”僖嫔见安嫔旧事重提,咬牙切齿,“安嫔,说我之前也先瞅瞅你自个儿,当初你也算是嫔位之首,去年万岁爷大封六宫,不也没有你的份儿。”

“那我也乐得自在。”安嫔促狭地笑了一下,故意斜眼睨着僖嫔的神情,“还不是咱们这些人肚子不争气,也没那个福气为万岁爷绵延皇裔。妹妹我便也不争了,毕竟我也是个惰懒的性子,但我可听得僖嫔姐姐这两年求医问药的,可是花费了不少气力,可这多番努力,这肚子不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吗。如今也只能拈风吃醋,眼红眼红旁人了。”

僖嫔求子心切在皇宫里已经算不得什么秘辛,但叫安嫔这般明晃晃地说出来还是叫僖嫔面上无光,她早年间也是得过宠的,本以为自己日后会有大好前程,谁知那些包衣出身的宫女一个个都越过了她去,怎能叫她咽的下这口气。而且自打德妃受宠后,康熙几乎一次都没再往她那儿去过,她怀疑是德妃在康熙面前嚼了舌根子,来报早些年她的羞辱之仇。

僖嫔面色涨红,恨恨地瞪向安嫔:“我是没那福气,也没有那等子本事,德妃现在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万琉哈贵格格也跟着享福了。”

万琉哈妞妞没想着僖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