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腰窝。再往下,起伏的弧度便被藏了起来。
久久没听到声音,宋音只当谭明铮看书看入了神,她也不在意,只闭眸用花露拍脸。
但拍着拍着,后背上陡然一痒,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就见谭明铮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呀。”宋音嗔怒的瞪了谭明铮一眼,又继续去拍脸上的花露。
“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谭明铮道,声音有些嘶哑。
“你困了就先睡,我还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宋音只觉身子骤然一轻,谭明铮竟然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大步往床的方向走。
宋音的脚不小心勾到了玫瑰花露的瓶子。“啪的一声脆响,玫瑰花露瓶子被摔的四分五裂,浓郁的玫瑰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的玫瑰花露!”
宋音挣扎着要扭头去看时,谭明铮已经一手撩开床幔,与她一同倒向床上的同时,他嘶哑开口:“回头我赔你。”
话落,他便低头急切的吻住了宋音。
谭明铮这人平常总是跟个冰块似的,可每次这个时候,他整个人却成了燃烧的烈火,浑身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熟。
尤其是在他们分开五个月的后今夜。
宋音被他吻的都快喘不上气了,但谭明铮的大掌却仍在她后背上流连,他的掌心粗粝而带着薄茧,拂所过之处激的宋音的身子抖个不停。
谭明铮紧将宋音抱在怀中,一面勾着她唇舌的同时,一面强势的抵开了宋音的膝盖。
“噗嗤——”
靠窗桌案上的灯被夜风熄灭了,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雕花梨木床的床幔委顿在地,将里面的一切全都遮的严严实实,但细碎的铃铛声,却在床幔里颤颤巍巍的响了大半夜。
宋音只觉自己刚眯了一会儿,就到双生子姐弟该上学的时辰了,她迷迷瞪瞪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却被人按住肩膀:“你别起了,我去送他们。”
宋音得了这话,直接头一歪就又睡过去了。
谭明铮在身侧,瞧着宋音这般模样,眼底滑过一抹柔色。
他枕着手臂静静看了宋音片刻后,这才拉过薄被,替宋音将腰腹盖上,然后轻手轻脚下床推门出去了。
谭月和谭琢姐弟俩已经在花厅上等着了,见只有谭明铮一个人过来,姐弟俩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用过朝食后,我送你们去国子监。”谭明铮道。
姐弟俩点点头,谭月秀气的喝着碧梗粥,而谭琢则面色关切问:“爹爹,你是哪里不舒服了么?”
转瞬谭明铮就反应过来,为什么谭琢这么问了。但凡他在家时,每日都会去练武场,但今晨却没去。
“爹爹今日不小心睡过头了。”
谭琢哦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
用过夕食后,谭明铮送两个孩子去国子监,回来的路上意外遇见了魏烁。
魏烁回京的第二日,祝氏就平安生下了一女。
此刻见到谭明铮,魏烁先是向谭明铮炫耀一番他的女儿,又打算请谭明铮去喝酒,却被谭明铮拒绝了。
“待过几日令嫒满月宴,我定携内子登门相贺。”
“成,到时候我请你坐上席。”若不是谭明铮答应留在云州城那边善后,只怕他也没机会亲自陪着妻子生产。而且当初离开云州城时,他对谭明铮许下的允诺,他可一直铭记于心着呢!
谭明铮:“……”
二人又闲聊几句后,魏烁有心想卖谭明铮一个好,遂压低声音道:“谭兄,我听我爹说,这次陛下有意重赏你,你且等着,再过几日旨意应该就下来了。”
谭明铮对此未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