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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完,他就赶紧抱着水出去了。

车内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着给自己的货车里添加物品,生怕晚一步就会被别人抢走,而自己将会落入无粮可吃的地步。

祁方隅走到谢镜清身旁,“哥哥在想什么?”

谢镜清说:“我的脸很臭吗?”

“怎么会呢?”祁方隅的彩虹屁张口就来,“哥哥的脸长得这么俊俏,就算站着不动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跟那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哥哥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他们好像很怕我。”谢镜清琢磨不透,“是因为我看起来真的像扫墓的吗?”

“……这话是谁说的?”祁方隅眯了眯狐狸眼,浅淡的瞳仁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寒的流光,声音依旧柔柔的,“哥哥告诉我,我见识多,让我好好地去跟他说一说,真正的扫墓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脸色,以免他以后再误会了多不好啊。”

莫名的,许嘉云却有一种祁方隅要给对方扫墓的错觉,但这话连他听了都觉得过分,“什么人的嘴巴这么臭?真是欠收拾!谢哥,你快说,是不是那个叫元源的?”

“不是。”谢镜清说,“他已经死了。”

说完,想到刘哥开口时嘴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恶臭,谢镜清又说:“确实有点味道。”

许嘉云也看到了加油站里的那具尸体,刚想扔下食物去找对方麻烦的动作又止住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死了啊……”

祁方隅瞥了一眼死尸,“能死得这么轻松,也算是他的运气好呢。”

许嘉云噎了半天,也找不到可以接话的词,刚要抬着零食继续往货车里送,就发现祁方隅的双手都是空荡荡的,“祁哥,你怎么没拿东西?”

“我拿不动啊。”祁方隅摊手,“他们看我这么柔弱,就好心帮我一起拿了,真让人有点不好意思呢。”

许嘉云心说我是真没有看出来你哪里不好意思了。

谢镜清忽然说:“我有个问题。”

谢镜清主动跟他们沟通,可真是太难得了,祁方隅和许嘉云都来了兴趣,“什么问题?”

“路上元源和刘哥吵了很多次,为了赤小豆。”谢镜清像个背着问题回家的崽崽,正在向信任的人询问自己一直想不通的答案,大致描述了元源和刘哥争吵的原因。

许嘉云啐了一口,“这姓刘的真不是个人!”

谢镜清却问:“为什么?”

许嘉云“啊?”了一声,正要说这还用问吗,看谢镜清真诚疑惑的模样,又变得支支吾吾,“反、反正就不是人!”

谢镜清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那如果再遇见类似的问题,我应该怎么做?”

许嘉云情绪激动地说:“当然是给姓刘的一拳!”

“哥哥什么都不用做。”祁方隅却说,“他们一没打架,二没情绪失控,还是唯二会开车的人,不管哥哥帮哪一方,最后都会变成被连带挤兑的人,得不偿失。”

许嘉云也冷静了下来,“祁哥说得对,我说给他一拳也不过是口嗨两句,这种小人还是别沾边的好。”

谢镜清若有所思,“是吗?”

“是的。”祁方隅说,“哥哥只要像平时一样,别搭理他们就行了。”

谢镜清点点头,“好。”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就散开了。

元源用最大的购物袋装满食物,拎到货车车厢里堆得满满的,仅仅留出可供他们三个人乘坐的位置。

赤小豆说:“元哥哥,我们为什么不把东西放在后卡呢?谢哥哥好厉害的,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从上面翻过去拿啊。”

“哥哥为什么要上去拿?”一旁抱臂旁观的祁方隅说,“不想把东西放在身边也行,饿了就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