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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议员的事他来调查。”

对此黑子哲也自然没意见,想了想,“风见前辈,能顺便查下造成北条课长变成植物人的那起案件吗?”

警察厅权限比公安部高,让警察厅查还能不留痕迹。

风见裕也:“他也是嫌疑人?”

黑子哲也坦白,“与东田课长一个性质的。”

都是没有直接证据,全凭他们根据各种似是而非的线索单方面怀疑。要是较真追究背后查人,对方还是课长这种级别的警察这件事,是会被上司狠狠教育的程度。

对上那双蓝蓝的圆眼睛,风见裕也默默在警察厅的资料库里输入北条课长的名字。

东田课长都查了,不差北条课长这一个。

反正公安讲究结果正义,他上司更是其中佼佼者,没在怕的!

“北条是在约莫八年前追查一起政商勾结有关的案子时,车祸重伤变成植物人的。”

风见裕也翻看资料,“当时他还在大阪府警工作,一起行动的人员中有东田。不过那时的东田还不是大阪府警搜查二课的课长。”

“被推入手术室时北条已经是休克状态,彼时大阪警察医院的医生技术不足,勉强保下他的性命后,连夜将人转移到东京的医院,并请外援叫来了鹤见贤治。”

而后就是北条课长成为植物人躺了好几年,两年多前才苏醒,升职到东京警视厅工作。

“单论案件资料,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风见裕也把手中存有资料的平板递给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快速浏览完毕后又将平板还给他。

从东田追踪金融罪犯出车祸到北条苏醒,中间只隔了三四个月。

在北条苏醒前,东田固定隔一段时间会和其他同事一起来看望北条。

黑子哲也回想来东京前北条课长跟他说过的话,昏迷时是隔段时间会来探望一次的关系,苏醒后为什么反倒不怎么联系了?

就算是因为躺了多年导致对大多人的记忆模糊,难道不更该找曾经熟悉的人,好让自己能快点恢复记忆吗?

黑子哲也:“两位课长都曾经出过车祸又苏醒。”

风见裕也不知想到谁,欲言又止。

黑子哲也注意到他的表情,“风见前辈?”

“我们警备企划课的管理官,也是曾经出过车祸,又变成植物人,然后苏醒的。”风见裕也慢吞吞开口。

黑子哲也:“……”

风见裕也正色,“我认为黑田管理官是清白的!”

否则降谷先生早就暴露了!

黑田?原来警察厅除去降谷零外,也不全是五行日月啊。

黑子哲也重点歪了一秒,“黑田管理官是什么时候醒的?”

风见裕也:“三年多前,差不多是在零组选定降谷先生为卧底的前一段时间。”

时间上来讲,是安全范围。

既然是安全的……黑子哲也若有所思,“风见前辈,冒昧问一下,黑田管理官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吗?”

“?”风见裕也止言又欲。

他委婉道:“黑田管理官46快47岁了,在病床上也躺了近十年,身体机能受损不少。”

头发受刺激从黑色变成灰白色是正常的。

黑子哲也表示了解,“好的。”

风见裕也没忍住,“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前辈见过灰崎前辈他们吧。”黑子哲也举例,“灰崎前辈是灰色头发,橘前辈刚好是暗橘色头发。”

风见裕也恍然。

风见裕也收获了世界真谛!

这么一说,隔壁公安部包括管理官,真的全是五颜六色的!

“可是那位诸伏先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