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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自然地搭在金苒的肩膀,然后将人揽入怀中。

“不用了,我的太太我会自己陪着。”

江明羧淡淡看过去,他姿势随意后仰在沙发上,衬衫解开四颗扣子,露出半个胸膛,漆黑的眸子盯着男生,压迫感十足。

男生顿时僵在原地。

自从上次酒店一别后,他心中便念念不忘,刚才看到金苒的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喝醉了酒,以至于眼睛里只剩下金苒,哪里注意到坐在黑暗处的江明羧。

金苒表情却有些古怪,甚至觉得新奇,这个男人……是在吃醋吗?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压下各种心思,看向对面的男生。

如果说之前还没察觉,这会儿却是已经猜到对方的心思,既然如此,她肯定要保持距离。

于是故作不知的样子,礼貌介绍:“这是我先生,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下次有机会再玩吧。”

男生一听,最后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哒哒地走了。

金苒松了口气,刚转身,却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道扣住手腕。

江明羧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舞池的音乐恰好切换成慵懒的蓝调,鼓点沉沉,这一方昏暗的角落无人注意。

江明羧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掌心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却掐在腰侧,指尖微微陷进柔软的衣料,像是要确认存在。

但他的动作又是温柔的,唇齿间的厮磨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金苒顿了顿,随即闭上眼,攥紧了他的衬衫前襟。

他怀疑,她便一遍遍给予确定,他霸道,她温和的同时也探出小爪牙。

都说女人容易心软。

金苒一开始只觉得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透。后来了解他的过去又产生了某种心疼的情绪。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平静对待喜欢的人的前任。

尽管她也有许多男朋友,但他没有见过不是?

矛盾的内心,带着点儿理所当然和蛮不讲理,在得知他们结婚的真相,离婚的闹剧时烟消云散。

说实话,有点惨。

女人不愿意听现任的前任,男人也无法接受被戴绿帽。

无关感情,是本身魅力的一种评判。

于是那点儿针眼似的小小心思都没了,至少这一刻,她抱着江明羧的胳膊越来越紧。

后面分开的时候,两人呼吸都有些喘,江明羧抵着额头,声音沙哑地问:“你叫什么?”

金苒还沉浸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没有反应过来:“我叫金苒啊……”

江明羧眼神深黯:“你原本的名字。”

这次金苒听明白了,认真道:“金苒。”

她原本的名字就叫金苒。

金显其锋芒,苒苒物华休,看似柔弱的草本,实则有着岁岁枯荣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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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十点。

前台正在玩手机,看到他们回来,连忙把放在她那儿的奶茶拿出来:“是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同伴买的。”

江明羧挑挑眉:“小黎买的?只有一杯?”

金苒尴尬极了,问偷偷喝奶茶被发现怎么办,她咳了咳说:“晚上喝奶茶不好,所以只买了一杯,我们两个分着喝。”

江明羧没有戳穿他们。

到后面,那杯奶茶还是全部都进了金苒的肚子。

也是如此,以至于咖啡因过量,熬了半宿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便昏昏沉沉,上了飞机更是直接秒睡,直接错过了好好告别虞山的机会。

精神逐渐回神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