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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若是不娶妻生子,或许能像老夫说的一样,可反之,便不好了。”

“你这什么算命的,哪有咒人家一辈子当个和尚的,”一个还拎着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的大婶咒骂道,“你这人想要银子真是想疯了,人家娶妻生子再正常不过了,照你说的去做,才是倒了一辈子的霉了。”

男人一脸阴沉,反倒是被算命的公子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是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了,谢寒玉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紧跟着追上去,问,“你……你是谁?”

“在下谢瑶。”他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裳,腰间配着一条玉带,像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

谢寒玉这才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憾意,道,“冒犯了。”

江潮听见这个名字也愣了一下,可面前的人确实和梦里的谢令长的一模一样。

“谈不上,公子是刚来这里吧,既遇见,便是缘分,可否有兴趣来舍下暂住一宿?”谢瑶对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也是有种亲切之感。

江潮却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问题,阿玉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张脸呢?

他走上去,搂住谢寒玉的肩,一口答应下来,“那就多谢款待了。”

一路上聊了几句,江潮才发现,不止谢寒玉不记得这张脸,甚至这位自称谢瑶的人也没有任何记忆,他是家中的独子,只不过父母走得早,现在二十三四了也没成亲。

这就更对不上了。

路过一家店铺的时候,谢瑶主动停下来,说是要再买些蜡烛回去,谢寒玉走这一路,便发现几乎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提着好几根蜡烛。

“临城的香烛生意应该很好。”

谢寒玉不经意道,谢瑶温和解释道,“我们这里有一个习俗,晚上的时候点燃一支蜡烛,便能瞧见那些死去亲眷的魂魄。所以,大家才常买些香烛,求个团聚罢了。”

居然和沈南说的一般无二。

谢寒玉仔细观察着四周,却不想谢瑶似乎看出他的顾虑,主动道,“你们没听说过吧,这是一位神仙告诉我们的。有些外地的人常说我们这里闹鬼,其实都是家眷罢了。”

谢寒玉和江潮就觉得更奇怪了,这么大的城,难道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

谢瑶买了烛,一路拎回家,推开门,进屋,小红花和江潮就瞧见一个香炉,上面还插着未燃尽的三炷香,可令人诧异的是,上面供奉的不是什么神仙,居然是一根槐树枝。

见他们眼神被槐树枝吸引,谢瑶走过去拿帘子把它挡起来,道,“两位先坐,我去拿些酒菜。”

“阿玉,这里有股死人的味道。”

江潮伏在谢寒玉耳边,他刚说完,谢瑶就过来了,手里拿着温好的酒,道,“两位若是害怕,吃过可以先回房休息,我要点蜡烛了。”

“无妨,只是好奇。”

蜡烛被点亮的那一刻,谢寒玉就看见屋里面多了两个模糊的身影,看上去应该有几十岁的年龄,看着家里新来的两个人,也只是笑着点头。

一顿饭吃的很正常,也没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像是五个活人一样,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江潮躺在床上,忍不住问,“阿玉,你觉得这事奇怪吗?”

“沈南和我说,蓝口镇那边也是如此。”

谢寒玉低声道,“我想去外面看看,那些魂魄到了晚上或许会外出。”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屋里面溜出来,外面果真和谢寒玉猜的一样,甚至街上还有鬼魂在摆摊卖馄饨,江潮往那口大锅里看了几眼,发觉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面皮和肉馅。

“这城里好像设了什么阵法。”

谢寒玉一直走到白天那个卖香烛的铺子,店门在关着,可却从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