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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

“我哪有!”

两个人又要吵架,丁衔笛回忆了一会,没想起来,干脆等这二人斗嘴完。

“对不住,我朋友脾气不好,”另一位单眼皮的修士朝丁衔笛拱手,并把手上的须臾镜递给丁衔笛,“前辈可以试试。”

丁衔笛出来并未乔装,天都修士众多,公玉家早撤下了对她的悬赏,也不至于人人都注意她。

她不知道自己陷入大荒之音幻境时,外头对西海的决战多加渲染,说书人也编纂了不少版本。

除却天极道院最初的那版,还有公玉凰迷恋上游扶泠,企图夺取他人道侣,才祸极西海。

丁衔笛发现这个须臾镜就是新版本天极令,只是功能多了不少,或许是针对如今魔气溢出重新定制的。

显然也是练翅阁的手笔。

她看着须臾镜的时候,这两个修士也在看她。

站得近的这位想了半天,还是好奇地问了句:“您来照洲所为何事啊?”

她的朋友踩了她一脚,“你是人家上司吗?盘查的啊?”

话音刚落,这位就露出过分和善的笑意,“您难道也是听闻照洲能阻隔魔气,特地来此避难的?”

丁衔笛摆弄完须臾镜,还找了跳出来的购买地址。

梅池似乎没有这种东西,也可能是薪水还不够买一面。

丁衔笛打算给梅池也买一面,听到这句话,略带疑惑地问:“你们都是来此避难的t?”

剑修点头,“九州的封魔井就差照洲没溢出了,其他的州部都惨得要死。”

“大宗和修真世家在的州部多少能维持现状,没有大宗门和世家的州部,那可太惨了。”

另一个接话,“是啊,天极道院都沦陷了,我有个朋友是在道院入学的,这还没多久呢,又被父母接了回来,说是魔气渗入,还有不少散修趁火打劫,损失惨重呢。”

“也有说首座残魂都被打散了。”

“道院传说就是首座庇护,碎骨天溪之战留下的大能残魂已失,那岂不是彻底失守了?”

丁衔笛一醒来就往照洲赶,道院那边明菁留下善后,也说从前到处晃悠的首座不见了。

好在副首座伤势回转,也不需要她继续待着,把季町送回遥州,她便返回棘州。

“什么道院失守,道院好着呢。”

丁衔笛把须臾镜还给那剑修,“若不是公玉家的人趁火打劫,道院怎会遭此劫难?”

巴蛇盘在丁衔笛腰带上,乍看像是什么法器化成的。

天都来往大部分都是修士,怎么奇装异服都不怪异。倒是她们三个在边上唠嗑,闲得没事的人听去,纷纷凑上来问,“公玉家的打劫?不可能吧?”

丁衔笛和公玉家的仇也解不开了,她很有闲心地给人解惑,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

她相貌在人群中都算出挑的,也不是谁都见过公玉家的悬赏,丁衔笛的名字比她的脸更有名。

这么四个字激起路人的逆反,更想听听她要说的东西了。

“公玉家的主君如今什么现状你也不知道?”丁衔笛又问。

“你又是什么人,哪会知道公玉家发生了什么?人家的主君身份高贵,你又是什么散修?”

和丁衔笛站在一块的剑修正要反驳,丁衔笛眼神示意,她只好闭嘴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公玉家和最近封魔井泄漏有关。”

“什么?封魔井?”

“这是何意?”

“这我倒是略有耳闻,我的朋友正好在崖州巡查,说公玉家还伪装成散修呢。”

“对对对!今日我路上还瞧见隐天司的人押着几个修士去黑鱼井,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