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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两次,第一次我逃了,第二次,我的肉身已然归于了颛安峰地牢中,而你的亲徒,不是早在多年前,便被你一条白绫送了命吗?”

暴雨瓢泼,撒了进来。

“你在说一家人——可这儿,哪有你的一家人?我们分明是血仇。”

封澄沉默了。

这地魔规则的指向性越强,发挥的效力便越显著,现在这木牌上只刻了一条法则,完完全全是冲着陈风起去的,按理说,这里应该没有她与赵负雪的事情了才对。

可不知为何,封澄的心底总是不安。

她忽然便嗅到了屋内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药气与冷香。

这个味道,她闻到过的,在押陈絮上山时,她便闻到过这个味道了。

陡然间,陈风起摘下了手中指环,哀嚎道:“先生,先生……救命!!!”

封澄瞳孔骤然紧缩。

第27章 第27章你怎么成了这种混账

忽然间,四周的空气肉眼可见地微微一动。

这不可不谓之骇然——封澄当即变了脸色,煞气闪电似的包裹住身后的赵负雪,寒声道:“赵公子,闪开。”

这波动,赵负雪也熟知,当时封澄神兵天降似的出现前,四周也有这样微微一变的扭曲。

他不由得微微一皱眉——那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能让封澄都如此戒备?

陡然间,冲天的灵气从那扭曲的缝隙中轰然而出!

这恐怖的灵力,当即冲得众人站立不稳,陈风起却像见到救星一样,他向前膝行几步,虔诚又惶恐地叩拜道:“大人,您终于来了!”

来者身着不染一尘的白衣,眉目如画,周身是如霜雪般的森然寒意,只是这灵力着实骇然,竟将此地的魔气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寂静一片中,他从容笑道;“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一抬眼,众人一怔,当即大惊失

色:“赵公子!!?”

他竟长了一张赵负雪的脸!

赵负雪也是被这一番惊人之景怔得半日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来者,一张脸上满是茫然之色,喃喃道:“他怎么和我长得一样?”

其实细看来说,是不一样的,来者虽看起来像他,但光是站在那儿,便有一股静水沉渊般的内敛之气,赵负雪被他一比,竟然显得有些年轻毛躁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赵负雪,心下隐隐焦躁,忍不住看了封澄一眼。

封澄颜色正怒:“古安祸事,竟然有你的手笔!”

‘赵负雪’笑了,这笑意不达眼底,反而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冤枉我了,”他道,“我可对畜生不感兴趣。”

此言一出,四座寂静,良久,陈絮不可置信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负雪’回头,眼神一厉,只见颛安峰地魔猛地腾空而起,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将他拍飞了了出去!

陈风起哆哆嗦嗦道:“大,大人,你救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赵负雪’走向他,他莫名让人想到一条森白的蛇:“她要杀的人,我不会阻拦。”

陈风起急道:“你我契约未完,大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闻此言,‘赵负雪’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后将目光停在了封澄身后的赵负雪上,他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这样,我替你解决个小东西,也不算是见死不救了。”

封澄当即甩枪入手:“你敢!”

‘赵负雪’却笑了,他鬼魅似的掠到封澄身后,随后赵负雪肩膀一空,随即眼前天旋地转!

二人竟然在众人面前凭空消失了,陈云一众皆惊骇不已,唯有封澄,心口重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