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6 / 7)

月色过撩 温酒煎茶 19890 字 1个月前

次上演。

ˉ

“什么音乐会这么重要,非今天听不可么?”

月蕴溪几乎是被鹿呦推着到洗漱台前。

鹿呦挤了牙膏在牙刷上,递给她,再给自己牙刷上挤了牙膏说:“特别特别重要,赶紧的,有我最喜欢最喜欢的演奏家!”

不是钟疏云。

重要到还没到刷牙的时间,都得刷牙洗脸。

月蕴溪盯她看了几秒:“谁?”

“等见到了你就知道了,演奏技法超好,人超好,长得超美,我超爱的。”鹿呦满口泡沫,含糊不清地叮嘱,“你得化一个美美的妆,穿上礼服,要非常非常正式地出席。”

月蕴溪眸光一沉,轻“啧”了声,刷完牙,她直接拐进了淋浴间:“我先洗个澡。”

鹿呦看了眼表,想了想说:“……也行。”

化妆化到一半,月蕴溪才吹完头发从淋浴间出来,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

而那股清香,在月蕴溪给自己化了最为精致的妆后,就被温暖壁炉的香水味道给取代了。

前调是微微辛辣的粉红胡椒,混合清新的橙花香。

两人都还剩口红没有涂抹。

鹿呦正犹豫选色号。

月蕴溪拿了一支樱桃红,跨坐到她腿上,细细给她抹上,而后,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吻得温柔又细腻。

却在鹿呦完全沉浸其中的一霎,狠狠吮了一下。

鹿呦情难自制地“唔”了声,眼尾都染上淡淡一层绯红,眼底洇了层湿润。

这副模样,很衬唇上的颜色。

樱桃红在厮磨里揉成烂番茄的色调,一点糜烂的艳丽。

舌根发麻,鹿呦感觉到月蕴溪在不高兴。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不高兴。

没睡好?以前也没有起床气啊。

这种时候不高兴可不行,鹿呦忍着疼,哄她:“等去办完这件重要的大事,回来,随你怎么睡,想睡多久睡多久,好不好?”

月蕴溪睨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要穿阿姨给你做的那件裙子么?”

“嗯!”鹿呦绕着她胸前的长卷发,“你也穿阿姨给你做的那条裙子。”

月蕴溪垂下脑袋,在她肩头烙下一枚痕迹。

“!”

“不许盖住。”

“……”

鹿呦忽闪了两下眼睫,终于反应过来,“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没有。”月蕴溪站起了身,去衣柜里拿了礼服换上,外面在套上防风的长宽羽绒服,见鹿呦蠢蠢欲动想用遮瑕膏盖住肩头的吻痕,漫不经心地提醒,“还来得及么?”

鹿呦看了眼腕表,急急忙忙去换礼服。

月蕴溪瞥看了眼化妆桌上的遮瑕膏,无声叹一口气,还是将它拿过去,抹一点在指腹上,细细覆在那枚吻痕上。

指尖冰凉,却是熨帖出一抹温暖。

鹿呦无声勾了勾唇。

一路上月蕴溪都冷着一张脸,因为问谁都是一样的回答。

——是呦呦最爱的一个偶像。

——那肯定是超过黄止栩和钟疏云了。

直到穿过银装素裹的花园,脱下外套穿着礼服踏进优雅的巴洛克风格的宫殿,听见《goldenhour》的钢琴演奏。

见到同样精心打扮过的两位母亲,见到市政厅办理婚姻登记的工作人员。

月蕴溪才知道。

那个让鹿呦超爱,让她超介意的人,是谁。

月蕴溪转头去看,一天中光线最温和的落日黄昏,淌进全大理石的米拉贝尔宫殿,鹿呦就站在有柔暖的*一缕里。

认真又严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