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起来,“师……师尊,没事吧?还……习惯吗?”
事蓝喉头一哽,这让他怎么答话?
他身子一挺,把涨奶的胸部送到桑执眼前,“快点,我还……啊!”
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桑执便含住了流奶的乳头,而他深知这等琼浆他无法完全享用,灵力如此充沛的圣物如果摄入过多,以他的根基必会爆体而亡。他只能惋惜地饮下一口,然后凭空拈出一只玉瓶,翠色的瓶口对准嫣红的奶头,乳晕都胀得鼓出来,雪白的奶丘上满是两人抓出来的掐痕,发红发热,他握着乳团,一下下用力,奶液一股一股地流进翠玉瓶,这玉瓶内空间极大,起码还能装他三四次溢奶的量。
“啊……不要了。”身体不该存在的奶汁流失殆尽,憋胀感完全消失,事蓝情不自禁地舒出一口气,乳房恢复了正常的大小,虽再难重回平坦,但已如二八年华的少女。
施过清洁术后,事蓝边整理着衣襟,边说:“凝凝醒来的事暂时不能暴露,你需要把我送回去,不过得被人看到。”
桑执一一记下,“师尊的意思是需要收集他人的欲念吗?”
事蓝随便应了一声,他正忧愁小徒弟的胸部,毕竟他自己是个男人,实在不能习惯走路时的负担,便理直气壮地要求,“给我弄条布料来,先前放在你那的白布。”
桑执眼角一跳,想起那匹“白布”,那是事蓝从山下带回来的,叫做“碎银华”,江南最好的绣娘看了都要对那花纹赞叹不已的,虽然通体洁白,但上面用真银融做线,绣了百花的纹样,找不出两朵一模一样的,而且工艺特殊,拿在手上柔软得如同无物。
这样的极品,事蓝随手就丢给他,让他保管。
这时再拿出来,那布料的柔光还是让桑执暗自称赞,他抖开碎银华,“师尊。”
事蓝双手一伸,理所当然地要享受大徒弟的伺候,“裁下一条,你来帮我裹紧就是了。”
“好。”桑执屏住呼吸,师尊换了个灆家生身体,似乎也换了一副脾性,变得有些……娇贵?还是说这只是师尊顶着阿凝的皮囊让他产生的错觉?
他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赶出脑海,手中幻出剑气,精心裁下大小合适的一条,一心一意地将碎银华笼罩在那雪白的乳团上,拨开长长的银发,环过后背,一点点收紧,直到师尊微微喘息,连忙收手,“太紧了吗?”
事蓝偏开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