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阁,但本该一片黑暗的屋内竟然亮着一盏烛火。

是师尊吗?桑执内心诧异。

权衡再三,他决定不贸然进去,而是贴在墙根观察屋内情况。

山阁隐藏在山体深处,满头银发的美人睡在暖玉床上,多年入定,多亏了师尊每日前来为他周天运行,才能保证他基本的生机,现下昏迷的段舟凝衣衫凌乱半褪,繁琐地缠绕在莹白的肢体上,一个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挺腰抽送,两人下体紧贴,被衣服挡了个严实,只能看到沉睡不醒的人被掐着腰操得无力耸动,细嫩的皮肉被布满剑茧的大手磨得通红,遮挡在胸前的手臂也被震落在床外,桑执这才讶异地发现,师弟的胸部不再平坦,而是像少女一样鼓起乳包,师弟的双性之体是全宗门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没想到真的会发育,现在并不丰腴,不过看这饱满得乳头都凸出来了的程度,想必以后会……

桑执猛然摇头,他在想什么?师弟现在被人凌辱亵渎,他应该立刻撞破制止才对,可是为什么……想继续看下去呢?

昏迷了整整四年,在全宗门的悉心照料下,段舟凝还是健康美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面容成熟不少,但此时他显然是被使用过度了,眼皮和眼尾又湿又红,应该是有人掰开过,眼睛半睁着,涣散无神的眼珠受姿势影响往上翻,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痕,嘴角有点破皮,点点血丝更显糜艳,像被人强行撑开做了什么。

那头长至脚踝的银发是他献祭的象征,此时也铺了满床满身,像张蛛网把他困在其中,几缕长发散在身前,凌乱至极,身上只有三种颜色,眉睫是黑的,嘴唇乳头和身上的痕迹是红的,其余的一切都纯白无暇。实际上,很多人面对沉睡不醒的师弟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光是桑执就知道有些人来给师弟送水的时候就会顺便冥想或者倾诉,反正师弟五感尽失,更不会回应,是个很好的树洞。

既然你生来就是献祭世界的,那么对你做什么都会被默许吧。

这时男人换了个姿势,桑执得以看到那人是二师弟萧濂,高大的男人因为总是在外游历,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和那具不见天日的苍白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操到最后,段舟凝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度,桑执心提到了嗓子眼,师弟的身体本就透支过度,这些年又一直昏迷,缺乏锻炼和阳光,随便捏揉就泛红,稍微用点力就会形成青紫血瘀,脆弱至此,说不定连性事都承受不了。所幸萧濂也注意到了,深埋在身下人的体内颤了几下,抽出下身,将积攒的白浊一点点射到了段舟凝的露出一半的胸乳上,像奶汁一样淋淋沥沥地往下滴,那粗长的阳具拔出来时,桑执甚至觉得段舟凝小腹处的衣服都下陷了一点,那么大的肉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吞下去的。

段舟凝任何反应都不能给出,但萧濂还是甘之如饴,对着那张被操得迷乱又美艳的脸喃喃道,“你自己知道你这淫荡的身子被多少人操过了吗?哈哈,肚子里的野种都显怀了,我暂时不想伤害它,我要等它再大一点,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等你醒了,就得生孩子……”

他的话让桑执惊疑不定,这意思是很多人都像他一样侵犯过师弟么?居然还有了身孕?宗门子弟太多,轮一遍都要三四个月,若真的有几个怀有异心的人做了那事,本人不说,段舟凝更是口不能言,那就没人知道。他没发现也是情理之中,更别说,他的心思全在师尊身上

身为大师兄,段舟凝对他来说只是需要尽到照顾责任的师弟,但对别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力反抗的睡美人。他忽然不敢回想师弟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难道师尊没有发现过吗?还是说师尊自己也……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师尊的态度,但今天又是他当值,不能玩忽职守,两难下,他艰难地思考,想着想着他居然觉得萧濂的决定是对的,以师弟的状态,现在进入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