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抽了抽鼻子,埋进顾央的颈间,鼻尖抵着衬衫,一路缓慢地往下嗅闻。
衬衫被他抵开缝隙,的锁骨间有一粒很细小的红痣,他鼻尖划过红痣,一路抵在了白净柔软的胸|脯上。
的身躯滚烫,胸|脯剧烈地起伏,带着他的鼻尖一起,仿佛翻滚的海浪。
那日素雅而安宁的香味此刻却像是被厚重的灰尘掩埋。
“啊……”
灼热的呼吸打在胸口,皮肤表面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顾央感觉体内一阵阵致命的酥麻感,从脊骨一路过电似地,触击他的大脑,他如坠云雾一般,整个人神智模糊不清,只能如溺水一般抱住了眼前这唯一一个滚烫而炙热的浮木。
他闭着眼,几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下。
眼泪中夹杂着少量,蒋白止顿了下来,接着,缓慢地凝固在了那双蓄满了生理性眼泪的婴儿蓝双眼,脑子里一瞬间被汹涌澎湃的欲|望淹没。
好香……
他把修长无力的腿折起来,挂在他精壮的后腰上,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蒋白止低下头,顾央忽然感觉到脸上一片湿热,热烘烘的热气迎面而来,龙涎香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像是一个玩偶一样眼神空洞,就这么任由在他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空气中一片暧|昧的湿热气息,门外的警报依然在响,红光透过宿舍的小窗,照进来,仿佛血红色的月光,危险而暧昧。蒋白止的唇擦过打湿的睫毛,接着烙印在的眼角处,像是一个得不到释放的狗,一下一下地舔舐掉顾央眼角的眼泪。
眼看他就要顺着脸颊下滑,亲吻呼出湿热气息的唇缝,
“咔嚓”
清脆的照相机的声音传来,顾央猛地清醒过来,他瞳孔微微缩小,别过脸,趴在他身上的却不满意地皱起了剑眉,下意识地俯下身,死死护住了身下的。
的领地意识极强,他几乎是瞬间露出犬齿,目光变得有攻击性起来,往身后看去。
“谁?”
顾央昏沉的大脑被这声拍照声惊醒,他放下方才被情|热冲昏头脑而勾住脖颈的手,交叉的双腿试图并在一起,往回缩,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到他想要逃离,立刻扭回头,眉头拧得更紧,握住了他的脚踝。
“看来是我打扰了两位的兴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顾央咬着牙,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一个央年靠在门边。
他一身军绿色制服,修长的小腿被军靴束起,勾勒出笔直利落的弧线,胸前挂着几枚金光闪闪的勋章,站姿松散,却不觉得轻浮,反而像是一只潜伏着,伺机而动、随时爆发的小狮子。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金发,警报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门外是金灿灿的阳光顺着走廊而涌入,他站在逆光处,于是阳光便给他的轮廓镶嵌上一层橘黄色的金边,让他看上去仿佛一个神秘的雕塑。
他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看上去极为不正经,一只手拿着相机,低头端详着照片,“啧”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地评价道:“没想到蒋少居然也有沦为被控制的这一天,栽得可真可怜。”
他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个L状的东西,修长的手指翻转,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顾央眯起眼睛,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把手|枪!
央年抬起手,枪缓慢地对准倒在地上的两个人。
他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糖果在臼齿中咔嚓一声被咬断,甜腻的草莓气息溢出——居然还是草莓味的阿尔卑斯!
央年笑了一下,耸耸肩,“抑制弹。价格一万零八千人民币,折合一百八十张星币,蒋少,这可是你欠我的。”
扳机扣动,一声枪响,一枚血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