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球的中外野手迅速把球传给游击手,游击手拿到球后看了眼距离本垒仅两步之遥的虎杖,无奈地放下了传球的手臂。
借助着乙骨的牺牲高飞球,三垒的虎杖也顺利跑回本垒,为队伍再得一分3:0!
秤金次肩扛着球棒大摇大摆地往场上走,还早早放下豪言,要打一分回来。
东堂看着场上空空如也的三个垒包,笑着喊道:“已经两出局了,你想打一分的话,只能本垒打了。加油,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他说的这句话单听着挺像那么回事,可语气就算傻子来了都能听出是嘲讽。秤金次当场黑了脸,目光森寒地盯着他磨牙,恨不得吮出几口血来。
五条悟微笑着看了东堂一眼,“你们的对手在场上,不在队伍里。”
伏黑小声道:“那他说的也没错,秤前辈现在也在场上。”
五条悟:……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爱了!
秤金次的挥棒效果挺不错的,但他的运气就不太好了。
砰的一声后,三垒手条件反射地跳高,斜向左上方伸长手套,把他打向三游间的强袭球一把抓在手套里。
突如其来的接杀结束了高专的这轮攻势。
秤金次看着被三垒手接住的那颗球,脑子里忽然想起刚才东堂的贱兮兮的嘲讽。他回头看向选手席,果不其然看到东堂噙着笑意勾起的嘴角。
……天杀的!
三出局换场,轮到成孔进攻了。
被打掉三分,队员们一个个都斗志昂扬地准备打回来呢。
大家带上帽子拿上手套都上场去了,休息室里除了五条悟外,只有绮罗罗蹲在地上帮虎杖穿护具。
换场后,担任垒指的顺平暂时不用上场,能在休息室里好好凉快会了。他见状立刻走了上来,拿起另一边的护腿:“虎杖,我帮你穿护具吧。”
“哦,谢谢!”虎杖将上半身的护甲绑好,低头笑道:“顺平,你的跑垒指导帮了大忙了!”
顺平羞涩地摇摇头,“就算我那一球不放狗卷前辈回来,等你的三垒安打打出来后,他们还是能顺利返回的。”
“不不不,得了一分后的打击和没得分的打击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虎杖摇头道,“就是因为有一分在手,大家又这么让人安心,我才能放轻松全力把球打出去呀!顺平,接下来还要继续靠你了!”
顺平笑着站起来,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嗯!快上场吧!”
场上,加茂站在本垒,临时帮伏黑接球热身。虎杖一路小跑着过来,“加茂前辈,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陪着伏黑热身的时候,虎杖一直能感受到从成孔那边传来的灼热的目光。
“小心点,他们肯定很深入地研究过你。”开始前,虎杖跑上投手丘对伏黑说道。
伏黑平静道:“现代棒球,信息战也是其中的关键,被研究针对很正常。”
“五条老师说过,他们的一棒是球队的关键和灵魂,他上垒的那一局,得分率通常会被拉得特别高。”
“这样一来,这局的目标不是很明确了吗。”
“嗯?”
伏黑抬起帽檐,看向已经站上打击区的一棒打者枡伸一郎,“把这个开路先锋、他们的灵魂,干净利落地干掉。”
虎杖跑回本垒,和打者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看着低了自己一个头的打者,不由地心想:对面一个个牛高马大壮实得像金刚似的,没想到他们的捕手个头这个娇小。
蹲下后,他又忍不住瞄了眼打者紧握球棒时手臂上结实得肌肉。
嗯,虽然看着娇小,但敦实程度倒是一样的,不愧是一支队伍练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