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适合她。
傅司远站在整扇的落地窗边,窗外的雨下得急,天空灰暗,他看见窗户上倒映出来的自己的面容,是寂寥落寞的。
他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是吗?”
谢晚凝并不怎么相信。
不过她暂时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就是假的。
他们之间的婚姻虽说是商业联姻,但谢晚凝也有自己的底线。
最起码在还没结束这段婚姻之前,她不会再去和别的男人有什么越轨之举。
她也不觉得和异性朋友见面是什么不合理的行为。
而且她已经提前跟他说过了。
如果这样傅司远还要找人来监视她,那就是对她的极大的不信任。她不喜欢那样的男人,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一路无言。
进了门,谢晚凝直接去了浴室卸妆洗澡。
等她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傅司远没有在卧室里。
她裹了件墨绿色的真丝睡袍,踩着软拖出了卧室,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他就坐在长型沙发上,似乎正在看什么东西。
她对他在看什么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
倒完牛奶,正准备回卧室,就被对方叫住:“晚晚,等一下。”
傅司远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又似乎是看到她脸上不怎么高兴的表情,停在了距她一米之外的距离。
“这个送你。”
他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暗色绒面礼盒,无非也就是什么首饰之类的礼物。
“我也不缺什么,就不用傅总破费了。”
她还在气头上,甚至连眼神都懒得往那边多看一眼,只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就要继续往卧室里走。
“我以为你会喜欢。毕竟你看了它很久。”
笑话。她谢晚凝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吗。什么东西值得她看很久。
除了….
那个礼盒被傅司远打开,转到了她的方向。客厅里仅开着一侧的灯,但那枚独一无二的蓝钻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华美光芒。
的的确确是那枚她看了很久,后来被一号包厢贵宾以三亿美元天价拍走的“人鱼之泪”。
……
谢晚凝握着牛奶杯的手捏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悄悄在背在身后捏成了拳。
她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伸手去摸那枚“人鱼之泪”。
她谢晚凝可是非常有原则的人….
天价珠宝又怎么样!有几个钱又怎么样!就能监视她吗!
“先前你急着出门的时候,我的确是有过这样的念头。”傅司远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我承认,我那个时候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包括后来,我在二楼,看见你和你的…学长坐在一起,我也冲动地拍下了那枚怀表。”
用三千万拍下那枚怀表,一瞬间的胜利感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幼稚冲动。
他又不是三岁孩童。擅长理性思考的他,又一次因为她而做出了失控的举动。
“但王奇将你送到之后,就直接回来了。”
“决定去拍卖会,也只是因为,我在手册上看到了这枚蓝钻项链。”
“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他的目光很坦荡,倒反是微垂着眼睫的谢晚凝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
他太直接了。
谢晚凝长睫翘起,将刚刚的一点别扭感强行压下,跟他对视了片刻,并未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半分心虚。
傅司远也是很骄傲的人,也不至于在这点事上说谎。
她若是想验证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