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往她身上靠,这样拍摄出来的效果就不是很理想。

它甚至还想伸出舌头,舔一舔谢晚凝细嫩的脸颊。

“Billy!”傅司远轻轻拍一下它的脑袋,“别闹。”

“她是我的妻子。”

他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语调颇为亲昵柔和。

他的伦敦腔很迷人,声音低低地随风飘过来的时候,谢晚凝只觉得耳间不自觉泛起痒意,那痒意持续地向下蔓延,于是她的心尖儿也跟着打起了颤。

她抿住了唇,不知道这莫名出现的痒意是因为他磁性的嗓音,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

她是我的妻子。

白马将脑袋贴着他的掌心,果然乖乖地不再往谢晚凝跟前凑,只是一双眼睛还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光线正好,一双璧人连同那匹漂亮的白马,就这么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拍了一组坐在马上的照片,摄影师觉得差不多了,就抬手示意谢晚凝可以从马上下来了。

“来。”傅司远抚了一下Billy的头,示意它不要乱动,紧接着就看向谢晚凝,伸出了手。

谢晚凝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就有些别扭。

她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奇怪。

但她找不出原因。

她垂下眼睫,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那抹细腻柔软转瞬就被紧紧握住,他握的紧,又似乎是怕弄疼她,短暂的紧握之后又卸了点力,轻轻地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