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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两百块钱能买到的东西实在不算多,为了不违背人设,她还不能显得自己仿佛要逃荒一般囤食物。她在小卖铺逛了一圈,只能又买了些高热量的巧克力和糖果,说这几日她都要待在房间里完成专业课教师留下的课题作业。

小卖铺阿姨不懂这个,见劝不动她也只好作罢,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喜欢宅在家里,懒得出门吃饭,“那我让你叔帮你把东西般上去,你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搬不动。”

“谢谢阿姨。”水雾嘴巴很甜,抿唇笑一下就很令人怜爱,阿姨足足又送了水雾两根很长的肉肠,才送她离开。

将食物堆放在房间中后,水雾又让小卖铺的叔叔送了一大桶矿泉水上来,才坐在窗户前,可怜巴巴得边喝水,边咬着阿姨送的肠轻声叹气。

怎么办呀,三个月也太漫长了。刚刚才从海里逃生出来,回到了陆地上,怎么又要继续过挨饿的苦日子了。

一滴雨点砸在窗户上,淅沥沥的雨逐渐变大,像是天空漏了一个口子。

水雾侧躺在床上,额角渗出了冷汗,冷意侵蚀入骨头中,她的心中藏着惊惧不安,睡不安稳,身上都是潮湿的。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她突然惊醒,有些呼吸困难,脸颊发烫,她似乎发烧了,可水雾白日时根本没有想到要买药。

她走下床,踩着拖鞋,来到柜子前蹲下来翻找,幸好里面的确还储存着一些之前没用完的退烧药。水雾看了下保质期,过期了一个多月,但应该吃不死人,她还是吞咽了下去(请不要学习)。

门外在此时传来了嘭嘭的声音,水雾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动,可徘徊在门口的生物却仿佛嗅到了她的气味,仍旧未曾离开,用力地砸着门。

水雾手脚冰冷,不自知得默默向后退去,窗户在此时传来了被物体自外侧撞击的声音,她看过去,悚然一惊,脸色一瞬间吓得苍白。

那是一只鸟,黑色的,眼眸呈现一种腐烂般的灰色,浑身都是血液,它的尸。体缓慢滑落了下去,留下了一道脏污的血痕。

水雾屏住了呼吸,然后便只见一只青白色的手扒住了窗棂。

在那不知是人还是什么其他生物的东西从窗玻璃外探出头前,水雾已经拿着白日时放在床边的扫把杆,躲到了屋内的柜子里。

不要看到她,不要发现她,不要进来。

她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眼泪润湿了脸颊,她的手紧绷到几乎失去知觉,耳畔的听力去仿佛突然变得格外敏锐了起来。

她听到门外似乎又发出了什么碰撞的声响,隐隐好像有非人的嘶吼声在楼道里回响。水雾无法从声音中听出外面发生了什么,差点把自己憋死时才敢小声得吐露出一口气。

门外安静了些,然后又传来了两声敲门声。

“咚咚。”

水雾用力握紧了手中的铁杆,咬紧了唇。

窗户的玻璃在此时骤然被砸碎了,有什么东西爬了进来,腐臭的味道一瞬间灌满了整个房间。

戳丧尸的眼睛,戳它的喉咙,用扫把杆砸下去把它打晕。水雾一边期望着它们能够找不到自己离开,一边又在心中默念着鼓足勇气,时刻等待着柜门若是被打开,便用手中的铁杆用力怼出去。

也许是桌子被掀翻了?还是椅子被碰倒了?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声响,而最终,阴影接近了柜子,门被一只手缓慢地打开。

一根铁杆直直得向着他的眼眸冲来,男子偏过头,头顶的鸭舌帽坠落在了地面上。他的一只手紧紧握住了杆子,垂眸,看向藏在柜子里,长袖长裤,眼尾胭红,漂亮的容颜中含着惊恐的女生。

水雾手上的力气松了,眼前的人,是个人类。熟悉的男生,她在记忆中回想了一下,终于记起自己曾经在什么时候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