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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拜托水雾小姐了,请教给我规矩吧。”

男子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容颜坚毅,大义凛然,向水雾挺起了自己饱胀的胸膛。

水雾握紧了手指,也同样将红色的长鞭握在了手心里。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迟疑得不敢下手,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却在这个副本里不断被强迫着做残酷的事情。

“水雾小姐?”柏时泽催促着。

水雾咬紧下唇,闭上眼,挥下了手中的鞭子。阻力传递到掌心中,鞭身抽在肉。体上的声音闷闷得,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疼,疼吗。”

柏时泽忍下了喉咙中的低。吟,可他甚至分不清那呻。吟到底是来源于疼痛,还是另一种恶心的欲念。他庆幸水雾没有睁开眼睛,否则他肮脏的私心恐怕会立刻暴露在女子的眼中。

“继续。”缓了片刻,压下喘。息,男子低声说道。

水雾迟疑着,这荒诞的一幕,真的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满足谁。她再次抬手,挥下了一鞭,她的力气软绵绵的,但好在软鞭是专用的刑。具,仍旧可以为柏时泽带来撕裂的痛楚。

柏时泽很确定,他并没有嗜。痛的癖好,也不是梅裔那种变态。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水雾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愿意被她责罚。

“可以了吗,柏时泽,我已经不怪你了。”水雾终于受不住,她蹲下。身,睁开眼眸,手指轻轻落在男子的肌肤上,不敢碰那红艶的鞭痕。

这是她留下的吗?水雾的眸中几乎是立刻盈满了水光,她心疼地看着柏时泽,泪水变成了巫女的魔药,让柏时泽的身体中升出巨大的欢欣。

只要她能够继续这样看着他,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柏时泽想说还不够,只是两道鞭痕,如何能够令他满足。可女子的泪滴浸入了他裂开的伤口,在他的身体上扎了根,令柏时泽的骨头一寸寸皲裂,让他的唇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谢谢您的恩赐。”柏时泽的嗓音沙哑,他的喉咙像是被割断,又被重新以爱意缝合,从此只能够吐露出爱语。

水雾终于松了口气,僵硬的手指松懈下来,她将鞭子扔到了一旁,微微偏移开视线,后知后觉的害羞,“那你快些回去吧,记得给自己上些药,好好包扎伤口,先不要沾水洗澡……”

水雾细心地嘱托着,柏时泽唇角的笑容则越来越深,越来越傻。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听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心。

他逾越的,丝毫不顾及的,肆无忌惮的在心中幻想。

“不着急,我已经准备好您的晚餐了,是我亲手做的,您食用完之后,我再离开。”柏时泽开始享受起给他的贵族小姐喂饭。他喜欢照顾她,这里没有她的家仆,他是唯一有资格接近她,做这种事的人。

“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吃的。”水雾有些不自在,她起身,原本想要将跪着的柏时泽也扶起来,此时却不知为何没有再碰他。她敏锐得开始抗拒与男子的接触。

“不行,您是贵族,我有必要照料好您的生活起居,这是我的责任。”柏时泽反驳,他好像丝毫没有被胸前交叉的鞭伤影响,神情自若的从地板上起身。若是他现在还穿着衣服,便与平时冷淡的模样没什么差别。

柏时泽没有再给水雾拒绝的机会,按照他的想法,一直照顾到水雾躺在床上睡熟,才终于离开了她的卧室。

水雾睡得不太好,一整晚她都梦见有个小人手里握着鞭子在后面追她,哭着喊着要她抽他。

于是她晚上吓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得再次睡了过去,然后便赖床了。

柏时泽第二日敲门来找她的时候,水雾还抱着被子躲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一直都兢兢业业,努力想着要怎样才能够通关直播的水雾难得起了倦怠的心理,想要偷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