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顿觉恶心。
许是最近愁思甚重,他回的话也怨气十足,就差甩袖子走人去找阿火了:
“什么一生相缠??我不信命!”
“天道如若安排我要与他一生相缠,我就在这把他斩了,叫那什劳子天道一天天尽安排这些阿猫阿狗惹人……”
那‘烦’字还在留在齿间呢,尚未咬下。
却见山巅一道清风拂过,吹起了那宿敌的帷幕,露出半寸美人面。
如潭乌瞳就这么对上了云梧的眼。
那眸子的模样,云梧即便是粉身碎骨都忘不掉。
他在无数个梦怀中细细摩挲过它的形状,也在无数个日夜中念想着它,近乎要痴狂。
——沉瞳乌睫,凤眸涟涟。
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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