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盏盏还说过不会爱上我。”
鼻尖碰了碰她的,碰她的那一下不是一点即离,而是有意勾引,“还不是爱上了。”
你说话不算话呢。
却盏的理解能力将他的这句话翻译。
要跟她理论是吧,却盏装模作样地双臂抱胸,抿直唇线,假意瞪着他,“谢弦深,你好得意呢。”
话转,“好,那我不爱你了,你找别的女人好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颌就被他不轻不重地掐了道,让他们对视。
尽管是一句不爱他的玩笑话,他也不允许她说。
却盏没反应过来,她的唇就被他亲了一下,“说爱我。”
她忍笑,“不。”
又被亲一下,这次比上次亲得更重,他也笑,“宝贝,说爱我。”
却盏招架不了他亲她,把“罪名”都抛给了他,“谢弦深,你别动手动脚……”
及时制止他不安分的手,腰侧是她受不太住容易敏感的位置,假意一本正经地跟他讲道理,“……很痒啊。”
“不。”
学着她的口吻和语气,他好整以暇地也跟她讲道理。
不~
却盏绷不住笑了,他说这个字的语气和平时相比反差感真的好大。
“我爱你。”却盏最后还是被谢弦深哄着说了句,只说一句他又嫌少,她无奈但宠,“我爱你,爱你,爱你……”
后面的一句爱你,她亲他一下。
额头,鼻尖,侧脸,还有那颗眉尾下的小痣,一句爱你换一个吻。
结束在唇间的最后一个吻,却盏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是去厨房想喝杯水的缘故,却无意间看到在理石台面上拔开的刀。
那刀面的白刃刺得晃眼睛,不知怎么的,那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了,脚步跟随机械的肢体行动走过去,而后拿起了那把刀。
应该是把全新的水果刀,刀尖很锐,轻轻刺在皮肤上就流了血,手腕处没好的伤疤又添了新伤。
赤红的血顺手腕滑入掌心时,却盏才重回意识浸神。
她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盏盏。”
她还没有看清他来时的身影,她整个人就被他全然揽在怀里抚背安慰。
他帮她处理伤口,担心她的一整颗心都悬着,“……不要伤害自己。”
吻她的那瞬间,她紧紧捆在心上的冰冷似若化成了水,也感受到脸颊上微润的轻湿。
他是爱她的。
可是,她怎么又让他难过了呢……
谢弦深不允许却盏再碰刀尖的针状物,让她过敏原的橙子也“勒令”不出现在她眼前。
他处处为她着想,是把她放在第一位那样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不爱他。
他让她说爱他。
她当然愿意啊。
她好爱他-
当然,除了心理上对却盏的调整和干预,谢弦深也考虑到了身体方面。
再比如——
某次周末的时候,却盏刚抱着打完疫苗的Nacht从宠物医院出来。
刚出了门,她就看到停在街道一侧的劳斯莱斯幻影,是他的车,她太熟悉了。
谢弦深跟她打过电话问她在哪,没过半个小时就驱车到了她发给他的定位。
降下车窗,他远远望向她。
却盏一路小跑过去,上了车之后特意把打完疫苗的Nacht架到他面前,让他看小家伙是有多么可爱,他却一眼都不带看的,直接越过挡住她脸的猫看她,“愿不愿意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只是